阮瀚宇闻言,睁开清亮的明眸来,笑笑:“老婆,说吧,我听着呢。”
木清竹想了想,谨慎的说道:“瀚宇,阮氏公馆里有人想要害奶奶。”
“什么!”阮瀚宇被木清竹的话惊得张开了眼,把手放在她的额头上,怀疑地问道,“清竹,是不是昨夜做恶梦了?”
他怀疑地看着她。
“恶梦你个头。”木清竹没好气,一把扯开他的被子,一巴掌打在他的屁股上,“认真点,说正事呢。”
“疼,好疼,你要谋杀亲夫啊,就不能轻点吗。”阮瀚宇立时嚎叫起来,连声嚷着。
就这点伤,都过去好几天了,还真能疼成那样?木清竹可不会相信他。
这几天她一直都想要把这个事情告诉他,可被他胡搅蛮缠得意乱情迷,竟给忘了,现在想起来,觉得事态严重,还是要及早告诉他为好。
“给你说真的,快点起来。”木清竹脸上没了笑容。
“好,说吧。”阮瀚宇还是懒懒地,伸过手去,木清竹照例拿了衣服来替他穿上。
然后慢慢把那天生的事情经过说了遍。
阮瀚宇认真听着,沉默不语,眼里的寒光却一闪而逝。
“清竹,这个事情我知道了,暂时不要说出去。“一会儿后,他淡然开口。
“我知道的。”木清竹盯着他脸上看着。
他的脸上和下巴处被她抓伤,咬伤的地方,血痕倒是没有了,里面新长出的皮肤白白的,明显还是与其他地方的肤色不一致,幸亏得这几天她都有帮他涂着药膏,这才好得这么快的。
“怎么了,是不是还在心疼?”对于木清竹每天替他擦脸上的伤,阮瀚宇那是非常满意的,她这么紧张他脸上的伤,和风细雨地关爱着,直觉得这伤没有白受。
“心疼你?做梦吧,我是看新年宴快到了,到时怕你的脸见不得人,好让别人误会你。”木清竹冼完手后,又打来热水替他清冼了脸部后,拿出了上好的药膏替他涂着。
“哼,嘴硬。“阮瀚宇撇撇嘴,仰脸躺着,享受着她的小手在他脸上的轻柔动作,一把搂过她的腰肢,轻声叮嘱着:“清竹,以后在阮氏公馆里要小心点,有些事情不要过于较真,我心里都有数呢。”
他这样说着,眼里的暗光闪铄。
现在阮家俊已经被保释出来了,这事情的真相根本就没有办法查出来,说句实在话,挺担心她安全的,本来她若不辞职,单纯呆在阮氏集团里,还可放心点,可她偏偏要答应奶奶替阮氏公馆当家,这样就远离了他的视线,这让他很不放心。
“清竹,阮家俊现在在家里,他只是被人保释了出来,你爸爸的案子并没有就此完结,后续还会有其他的事,他是不甘心会要去做牢的,你可要多提防着点,知道吗?”他又淳淳叮嘱道。
木清竹望着他关切的面孔,点了点头,心有千千结。
“瀚宇,瀚宇。”走廊里传来了季旋的声音。
木清竹弹射似的后退了几步。
这几天季旋每天都会上午过来照顾阮沐天,木清竹不想与她打照面,都是巧妙地避开了,看来,今天她已经知道阮瀚宇受伤住院了,听她这声音里带着焦急,木清竹就感受到了。
阮瀚宇从容地站了起来,伸手过去圈紧了木清竹过来在怀里,轻轻一笑,“别担心,有我呢。”
玻璃门一响,季旋就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
“儿子,听说你受伤住院了,这是真的吗?到底怎么回事?”季旋走进来看到阮瀚宇正搂着木清竹,恩爱无比,可她顾不得什么了,走上前来拉着阮瀚宇的手上下打量着着急地问道。
“妈,你听谁说的?”阮瀚宇剑眉一拧,他受伤住院的事,除了他与木清竹根本就没人知道,季旋这又是从哪里听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