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女人?”傅令元好整以暇的模样,迈出电梯,和单明寒往停车场里走,状似十分好奇地问,“怎样的女人?”
“你这十年应该都没再见过她吧?是不是感觉以前的小丫头片子出落得越美丽动人礼貌大方了?”单明寒嗤笑,“千万别被她的外表欺骗。”
傅令元不语,听着单明寒继续道:“害残堂姐,害死养父,亲手将哥哥送进监狱。要论海城最蛇蝎心肠的女人,非林家的继女阮舒莫属。不过因为她漂亮,对她趋之若鹜的男人还是不少。最近林家的公司财务出了点状况,这女人和她大伯父斗得正狠,四处求援,有传言说她现在是谁能帮她就跟谁。你没瞧见她刚刚从哪一层进的电梯吗?妇科大楼啊。再瞧她那脸色,我敢保证,不是堕胎就是染病,也不知道给你表弟戴了多少顶绿帽子。”
单明寒的话越说越充满八卦味儿,语气也越来越不屑,闲聊间,两人坐上了车,启动车子,最后收起唾沫星子前,他揶揄了一句:“说起来,你以前的劣迹斑斑,和她现在的声名狼籍,倒是有得一拼。”
傅令元坐在副驾座上,“咔哒-咔哒”地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饶有兴味儿地微勾起唇:“是嘛……”
路上,唐显扬打来了好几通电话,又好多条语音讯息,手机震得她烦,到后来阮舒干脆关了机。回到家,一进门,先入耳的是满厅的欢笑声。
阮舒扫了一圈,心里明白又是大伯母给自己女儿安排的相亲。她本不欲打扰他们的相聊甚欢,偏偏其中一个男人主动站起身,遥遥地和她熟络地打招呼:“林二小姐,好啊。”
客厅里瞬间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