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不是假惺惺,当然不是。此时,我要回应,势必她更会激动,情绪也会更加亢奋。
我就忍着,虽然楚安说的,我不爱听,都是她狭隘偏执的看法,但我必须左耳进右耳出。我觉得,骆维森也不必载着宋窈去那家酒店。因为我相信骆维森,待会调出视频记录,对楚安来说,肯定是极其不利的,肯定是她说了谎。我想给楚安留点儿面子。给人留地步,就是给自己留地步。
我就试探地对骆维森:“我看,只要楚安承认,她肚里的孩子和你没关系,那家酒店也就不必去了。”
骆维森就阴沉着脸。“宋窈,你做事不能没有原则。难道你不希望看到我是清白的吗?楚安必须栽个跟头,必须认识到自己这样做是触犯了我的底线,她必须受到惩罚,必须回到美国去。总之,锡城我是不欢迎她的。”
骆维森半点情面都不给楚安。我就叹息了一声,又试探着对沉默不语的楚安:“楚安,其实你的性格有几分像我,不到黄河心不死。我看,你不如就痛快承认了吧!”
我试图握住她的肩膀,但是楚安嫌恶地推开了我。她还是不想让我触碰她,还是抵触我。
我就继续说道:“楚安,那晚,在那一个小时内,你都干了什么,还是原原本本地说出来吧。说出来,对自己也是个解脱。就算你冒险生下了孩子,但孩子不是骆维森的,自然和他长得不像,别人还是能看出来的。一个人如果撒了一个谎,就得用无数个谎言去圆。总有一天,这个谎言会爆破。”
楚安就沉默了几分钟,低着头,突然哭了出声。这哭声真让我不忍听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