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挺高尚的!你,真的爱他?还是爱他的钱?”
楚安还在进一步地逼问,我真是无语了,我想早点结束这尴尬的谈话,可她就不打算放过我。“你说的这不是废话吗?我当然爱骆维森啊,要不我干嘛和他耗这样长的时间?不过,你说对了,我是既爱他的人,也爱他的钱。一个男人有钱,至少能够证明他是有能力的,没有哪个女人傻傻地去爱一个没有能力的男人。男人有能力,也是他的魅力所在。”
“你说的真是大言不惭!”楚安激动了,和我激将上了。
“本来就是!楚安,我是真的拿你当朋友看待,不过,我要看出来了,你对骆维森余情未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毕竟,我才是骆维森的现任。我想,如果骆维森知道你还对他有感觉的话,一定会不高兴的。”
“你,你什么意思?”楚安的声音都抖了。
我的心,就在幽幽地叹息。这个女人,看来回锡城,就是想和骆维森重修旧好的。但她信息滞后了,可能是没有掌握到骆维森的第一手信息,不知他在感情中的具体状况。兴许,以为骆维森和我离婚了,一直就处于恹恹地单身状态。她以为,这是她的最好时机。却不想,时机根本就不对。由此可见,骆维森并没有和她有什么过分的接触。如果电话频繁往来的话,相信楚安是会知道骆维森的情感漩涡的。现在的我,我不会轻易地去同情别人。人要的,就是要学会维护自己的利益,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是楚安没有拿捏好分寸,摆正好自己的位置,都是她自找的。所以我也不必同情。她回国的目的就是要取代我。是的,她已经知道我是骆维森的现任,但仍旧不改最初的动机,让我说什么好呢?
楚安说,我这样就是在威胁她。
“不,你多想了。你是一个成熟的富有经验的女人,我尊重你和骆维森已逝的那一段情感。人生的路那么漫长,每个人,在漫长的人生中有过几段感情,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一个没有感情经历的人,那才真的是可怕。楚安,你不要让骆维森难做。他将你当朋友看待,你也该回馈他以朋友的情意。”
我的话,是无懈可击的。
楚安的嘴里再也说不出什么来了。可是她更恼怒了,想了一想,恨恨地:“宋窈,你别太得意。我只想和你进行一番推心置腹的谈话,可你总是夹枪带棒,话里带话,防备着我。”
“宋窈到底怎么你了?”我一惊,这是骆维森的声音。不知什么时候起,骆维森来了。
我愣了愣,担心骆维森是不是听见了我和楚安之间全部的谈话。一回头,果然看见骆维森带着个助理,助理的手里提了一个精致的礼盒。骆维森的眼睛看向我:“一上楼,就听见你们在说话。”他上前拉着我的手,眼睛里带着一丝不确定的猜测。这眼神,就好像我对楚安说了什么了不得的不中听的话,让楚安受委屈了,所以楚安才说别让我太得意。
如此说来,骆维森只听见了最后一句。我就想解释。骆维森的眼神让我不舒服。可是,我不想让他误会我。我借主动上前接过他助理手里的礼盒,笑吟吟地:“我和楚安说玩笑话呢。女人和女人之间的谈话,你们男人不会懂的。”
我故意说得轻描淡写的,其实心里一点儿都不畅快。楚安也是一个人精,听了这话,当即也一转明媚的笑脸:“是啊,就是玩笑,我们都忘了说了什么了。你到底送我什么东西,让我看看!”
楚安又从我的手里,将骆维森带来的礼盒拿过去了。我觉得,不能和她太计较。反正,今天这一见面,楚安在我心里留存的一点点好印象是彻彻底底地破灭了。本以为她是精英,是大女人,却不想也如中国传统的女人一样,小家子气,玩心计。
刹那间,我就觉得累啊。
我淡淡地对骆维森:“你和楚安继续聊吧,我还有事呢,得先走了。”
我的确有事。厂子到底还是要去过问过问的,不能让工人觉出我的懈怠。当初我对他们承诺过,他们只要好好干,我会给他们养老的。再者,过几天就是谢颖的生日,我想给她挑份礼物。谢颖喜欢珍珠饰,我想给她买一根珍珠项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