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曜将童画直接丢在了房间的床上。
虽然已经起床很久了,但是房间里面隐约却似乎还是充满了昨晚上的暧昧气息。
床上的床单和纱幔也是凌乱不堪,似乎也在不停告诉自己昨晚上有多么疯狂……
不行!自己已经在昨晚上也已经告诉过自己了,绝对不会再对他有半分留恋。
自己答应过上彦苏的那些话,在昨晚上已经是对不起上彦苏了,自己不可以一错再错!
想到这里,童画就立刻起身,然后看着东宫曜:“你到底要干什么?”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连腿都走不动了,还想要着急离开吗?”
东宫曜看着童画说道,然后突然直接将童画推倒在床上,不由分说,就将她的裙子掀开了……
“东宫曜……你……你住手!”童画顿时羞得满脸通红,这家伙是疯了吗?居然就这样直接掀开来……
“你身上有什么地方是我没有见到过的?还想着害羞?”东宫曜一边讽刺着说道,一边却是蹙起了眉头。
自己终究还是太着急了,她痛是绝对的!
想到这里,东宫曜就将裙子放下,然后直接走到了一边的洗漱房。
看着他离开了,童画也立刻起身,想要走……
只是双腿才微微一迈,顿时撕裂般地疼痛传了上来,将昨晚上所有的记忆再次给带回来了。
自己和东宫曜终于……
自己怎么还会用上终于两个字?是对和东宫曜之间的相处有更多的期待吗?
想到这里,童画直接起身,然后还是想要走。
“你干什么呢?都肿起来了,当然走不了了?如果你还想要瞒着上彦苏的话……最好尽快消肿才是!”
东宫曜看着童画说道,手中端着一个脸盆,里面放着水和毛巾。
东宫曜说的没有错,自己现在的确是疼的走不了,但是难道要他帮自己去擦洗吗?
这也是绝对不可能的啊!
让他动手,自己是疯了吗?
想到这里,童画就立刻重重呼了一口气,然后看着东宫曜:“我自己会擦的,不需要你的帮忙!”
“你能够看得到吗?你知道哪里肿吗?”东宫曜白了一眼童画,然后将水放下,直接将童画给推倒在床上,然后将水盆拿了过来。
“东宫曜……你不要这样……”童画真的很想要将自己埋在被子里面,一辈子都不要出来了。
别说是现在,就算是在以前,他这样将自己的裙子撩开,然后慢慢擦拭那些伤口已经是很丢人的事情了,更何况现在两个人的身份比以前更加特殊……
只是东宫曜似乎已经卯足了劲,根本就没有给自己逃离的机会。
不过当温热的布轻轻擦试过伤口,的确瞬间就似乎疼痛缓和了许多。那种酸涩加上撕裂的疼痛也是瞬间变得不那么犀利了。
童画原本紧张的情绪也因为伤口的疼痛缓和而慢慢舒缓了下来。
虽然还是十分难为情,但是既然已经这样了,自己怎么都似乎有些晚了不是吗?
想到这里,童画就呼了一口气,然后索性闭上了眼睛,横竖横了!就让他去吧!只要他的门已经锁好了!
事实上,东宫曜怎么可能没有把门锁好?要是有别人看到了童画的话……他可以直接过去将对方的眼珠子都给挖了出来。
总算是擦好了,东宫曜将毛巾直接丢在了一边,然后慢慢走到了童画的身边,轻轻帮她将裙子拉好。
童画早就已经满脸通红,紧闭着双眼,不想要看他,自己如果看他的话,怕是这辈子都没有办法再看他一眼了。
天啊!
看到童画这样纠结的样子,东宫曜忍不住笑了起来。
说真的,刚刚帮她擦拭的时候,自己当然又感觉,自己又不是女人,而且面对的还是自己心爱的女人,自己怎么可能完全没有男人那种冲动?
要不是因为看着童画难受的样子,自己或许刚刚就擦到一半,然后立刻上去继续了,但是童画的确撕裂地有些严重,有些地方还破皮了。
“你放心,我觉得没有想要怎么你的意思,你也用不着躲着我!”看着童画将头使命藏在被子里面的样子,东宫曜顿时觉得更加好笑起来了。
说是不在乎自己,那即便是忘了自己,她依然还是没有办法做到忽略自己不是吗?
童画却依然还是将头藏在里面,紧紧闭上眼睛,一动不动。
“喂!我东宫曜不是那么冷血的男人,你看你已经走路都很困难了,我没有必要……”
“东宫曜……别说了!”童画在被子里面捂着头,然后喃喃说道。
“该死的女人!你昨天晚上说痛不会吗?从头到尾都不说一句话,我以为你并不……”
“东宫曜!我说了,你别再说了!”
“我可以不说啊?但是你的头一直藏在里面……你……”
“东宫曜!”童画终于将自己的脑袋露了出来,然后看着面前的东宫曜,早就已经满脸通红。
“我说了,你别说了!我们昨晚上什么都没有生,刚刚也什么事情都没有!”
“你说……什么?”东宫曜眯起了眼睛,看着面前的童画,他是不是听错了?
她说昨天晚上,他们什么事情都没有生?
“我说了,昨晚上只是……只是一场意外……我们什么都没有生,你还是东宫四少,我还是Z国的皇后……”童画看着东宫曜,然后捏紧了拳头,一字一句说道。
“即便……这样了……你还是要……”
“东宫曜!我们不是以前的关系了!或许我们以前是在一起,但是现在我已经结婚了,和你不应该再有交集了!所以……昨晚上都是意外,都不是真的!”说完之后,童画就咬了咬自己的下嘴唇,然后立刻起身。
“女人……你真的那么冷血吗?”东宫曜抬头看着童画,眼神闪过一抹失落。
童画转过了自己的头,然后闭上了眼睛,语气带着几分冷冽:“一个冷血的四少说我冷血?还真是天下奇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