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城,赶紧继续找,一刻也不要松懈。”他咬着牙吩咐道,没想到才这么一会儿,这个女人就跑出去了,想到今天下午生的事,脸上寒霜似剑。
悍马车在护城河涌边开了整整几圈都没有看到那个倩影,他的心沉到了谷底。
“阮总,确实没有找到太太。”再过了一个小时,气喘吁吁的连城赶了过来,脸上是无可奈何的表情。
阮瀚宇一动不动地坐着。
“不过,阮总,现在席雨轩也是不见人影了。”连城想了想,提醒道。
阮瀚宇眼中的精光一闪。
“连城,从今天起你就守在太太身边,一定要保护她的安全,不能让她出现任何意外,知道吗?”很久后,阮瀚宇一字一句的吩咐道。
“可是,阮总,我现在还有任务要做,而且我觉得现在的我还是呆在您的身边比较好点。”连城知道阮瀚宇的心思,犹豫了一会儿后,还是提了建议出来。
“不要多说了,从现在开始你的任务就是保护好木清竹,我的妻子,如果她要是出了任何问题,我会找你追究责任的,记住:她就是我的命。”阮瀚宇根本不听连城的任何话,只是沉声吩咐着。
连城满脸无奈,只得点头答应了。
“阮总,其实我觉得您,应该把您的想法解释给太太听,这样她就不会那么痛苦了。”连城看不懂阮瀚宇的心思,跟在他身边那么多年,也知道他这样做一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与其这样二个人都痛苦难受,为什么就不能敞开心扉说出来呢?当下就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不行,如果她不痛苦,别人就不会相信的。”阮瀚宇剑眉紧锁,眼眸里痛苦的光一闪而逝。
“可是,阮总,这样下去,对太太来说那个打击太大了,也太残忍痛苦了,要知道她可是一心一意地爱着您啊,有哪个当太太的能受得到了丈夫这样的行为呢。”连城弄不明白阮瀚宇的心思,非常焦心地说道。
“相对于去坐牢,这个痛苦又算得了什么!”阮瀚宇低低的吼,一拳砸在石栏杆上,有温热的液体从拳头里流了出来,鲜血染红了他的双眼。
沉痛的目光绞着浑浊的河水,手指抓紧了河边的石栏杆,青白的手指快要把整块石栏杆捏得粉碎,殷红的血液染红了纯白的石栏杆,连嘴里呼出的气都是沉重,灼热的。
连城看着阮瀚宇可怕的脸,望着他拳头上的鲜血,心情异常的沉痛,无奈地闭上了眼睛。
他知道,今天如果是要阮总去坐牢,或许他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但狡猾的敌人却把这个罪证坐在了木清竹的头上,这对于阮瀚宇来说,可算是致命的打击了,直接捏住了他的软胁,让他无法动弹。
“连城,一定要记住我的话,从今天起就守在木清竹的身边,一定要保护她的安全,像保护我一样的保护好她,今天这样的事我不希望再生了。”最后,他一字一句地叮嘱道。
连城明白他心意已决,只得郑重地点了点头。
“瀚宇,为什么要这样?你说过的这辈子只会爱我一个人的,为什么这么快就要移情别恋了。”酒店的客房里,木清竹死死的攒着席雨轩的衣服不放,闭着眼睛,喃喃自语。
席雨轩任她揪着衣裳,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硬,只是低头注视着她。
她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除了哭泣就是毫无意识地抓着他的衣服喃喃地叫着。
她已经是完全把他当成阮瀚宇了,这点席雨轩当然明白的。
眼前的女人浅紫色的长裙套在曼妙的身姿上,横卧在床上,嘤嘤哭泣着,高耸的胸脯剧烈地抖动着,席雨轩低头望着面前诱人的小女人,精神就有点恍惚起来,体内有种蠢蠢欲动的热潮。
他咬紧了牙关,想要掰开她的玉手,可她只是紧紧地攒着他的衣服,怎么也不肯松开,似乎只要一松开,他就会飞走似的。
慢慢的,他的心软了,也不再掰开她的手指了,而且也舍不得掰开了。
修长的手指轻抚去她脸上的泪痕,叹了口气,慢慢在她的身边躺了下来,鼻息间都是她好闻的体香,渐渐地沉醉了。
他想即使什么都不做,哪怕就是这样傍着她静静的躺着也该是多么的幸福与满足了。
这样躺着就想起了初次在莫老爷子的舞会上见到她时的情景,那时的他正是情窦初开的年龄,木清竹如水中碧莲静静的站在众多的女孩中,然后,他一眼就看到了她,再也不忍移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