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裸的威胁下达,赫连伊扁了扁嘴幽怨道:“当我没说还不行么?你亲妹我祝哥哥嫂嫂百年好合。”
话说,赫连惟比父亲更加狠辣果敢,撂下的威胁绝对不容小觑——在事业方面让对方忙得焦头烂额或者直接没有翻身余地;在生活方面准确抓住软肋,让对方望而生畏。
所以,即使是亲妹,赫连伊也不敢轻易惹毛自家哥哥。
感觉到凉意消散,百无聊赖的赫连伊选择先行撤退:“哥,你慢慢杵着,我先去吃个早餐。”
待赫连伊高挑的身影消失在楼道,面色沉静的赫连惟拧了拧门把,开门无果后从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而后迈开长腿走进房间。
不知是被细微的开门声吵醒,还是警惕性有所感知,上官暖在赫连惟站定在床沿之际睁开了朦胧水眸,看清来人后快速起身喃喃低语:“惟哥哥,你怎么进来了?”
赫连惟在床沿优雅落座,“我有钥匙。”
眨巴了几下眼睛,上官暖有些郁闷地低语:“可是,你怎么…能随便进异性的房间?”
语毕,上官暖不动声色地把被子扯高被子,赫连惟挑了挑眉,“你才知道?”
“嗯?”上官暖一时没反应过来。
“你以前每天闯进我房间,怎么不说?”赫连惟似乎很耐心地及解释道。
“……”神色微窘的上官暖觉得自己还是不要说话的好。
“还有,上次你进凌怨的房间也没见你有这觉悟。”说这话的时候,赫连惟的音色明显沉了几分。
“……”嗅到了空气中诡变的危险因子,上官暖表面沉默是金,心里却在纳闷嘀咕——上次?这都好些年前的事了。要是他知道她还进了其他异性的房间,感觉好…阴森……
一直凝视着对方,观察入微的赫连惟似乎看懂了上官暖的表情变动,凉凉地问道:“你是不是还进了其他男人的房间?”
“没有,绝对没有!”感觉到危险迫近,上官暖连忙摆手否认,样子要多纯良就有多纯良。
就在这一刻,被子突然滑落……
可怜上官暖昨晚自我折腾时把本是宽松的睡衣蹭开了两粒纽扣,再加上一觉醒来没穿内衣,雪白的丰盈若隐若现,略薄的睡衣微微凸起,右侧精致锁骨处还有一枚鲜明的红印……
一时之间,两人齐齐一愣,尴尬气氛弥漫在空气中。
反应过来的上官暖快速把被子扯得高高的,甚至盖住了气血拼命上涌的脸蛋。
丢脸丢到家了!怎么可以这么脑抽?上一秒还记得遮羞,下一秒就手贱了!!上官暖捂着被子义愤填膺地自我检讨。
刚刚极具冲击性的一幕在赫连惟脑海里挥之不去,气血不受控制地拼命往下涌,俊脸染上薄薄的红晕。
等不下去了,迟早也是他的人,何必委屈了自己?思及此,赫连惟神色快速恢复淡然,眼底闪烁着算计的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