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真的好疼,求你......放过我吧......”顾小染忍不住低泣地哀求,简直就是一场最残忍的酷刑。
“这就叫疼吗,那我的心比你更疼千倍万倍,你为什么就不肯放过我!”
他所说的每一个字伴随的是他更加凶猛有力的撞.击,他要让她加诸在他身上,无处宣泄的疼痛统统还给她。
顾小染咬紧了自己的嘴唇,如果非要这样才能让他好过点,那她认了。
可是程默阳肆虐着她的身.体,良久之后见她不吭声,伸出手来掰过她的脸,掐着她的双鄂恶狠狠地说:“不许咬,我要听到你叫,叫出声来。”
以一记猛.力深.入带着惩罚的冲.撞让顾小染忍不住低低喊叫出声:“啊......不要,唔......”
程默阳突然俯身有如老鹰抓小鸡似的叼住她的唇,了狂的撕扯,吮咬,更是撬开她的牙齿,在她的口中攻城掠地。
直到顾小染快喘不过气时,他才大慈悲地饶过了她。
她的唇刚得了自由,正大口大口地吸入新鲜的空气,程默阳却突然双手紧扣着她的腰,疯了似的快速而又迅猛的癫狂,让顾小染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而他却低吼一声将自己的灼.热更深地埋入她的身体里。
当顾小染以为终于结束了这场酷刑,双腿一软就要瘫软在地,程默阳及时的把她抱起,向卧室走去。察觉到他的意图,她拼命挣扎,可是别说她现在全身乏力,就是平时他一只手也都能压制住她。
程默阳将不停扭动的顾小染扔在床上,她立马弹坐起来,想要逃离,却被他轻而易举的压制住,一手按着她,一手解开身上剩余的衣物,再慢条斯理地把她剥了个干净。
然后俯从她的颈项开始,一寸一寸地啃咬着她的肌肤,他是打定主意让她疼了,顾小染拧紧眉头,紧咬下唇,任他为所欲为。
火热的夜晚才刚刚拉开序幕,卧室里不间断地传出男人暗哑地的低吼声,以及女人带着痛苦的呻吟声,连透过窗帘的月光都好似害羞似的,时不时地隐去了踪迹。
直到凌晨将至,男人在最后一记深入狂猛的撞击后,似从灵魂深处出暗沉嘶哑带着绝望地吼声:“从此以后我们两清了!”而顾小染也测底地昏死过去。
他以为只有让她疼让她痛才能转嫁自己心如刀割的痛苦,可是折磨她,不但没能减轻他心里的疼痛反而更加的痛贯心膂。
这哪是折磨她,分明就是在自我摧残。算了,放过她吧,也饶了自己,也许彻底的放开才能得到救赎。
再看了眼不堪受累已经昏睡过去的顾小染,疲惫的小脸上即使在睡梦中也是眉头紧锁,程默阳抬手恋恋不舍地轻抚着她的脸颊。
她会恨自己吧,那就让她恨吧,恨到这辈子都不要再出现在他面前了,要不然他会忍不住地想把她禁锢起来。
程默阳起身穿戴好自己的衣物,手指不小心触摸到口袋中的盒子,掏出那精致典雅的包装盒,怔怔地看着它。
这原本是他早就打定好想要送她的结婚礼物,他苦笑了下,现在看来,等不到那个时候了。
他轻轻地把它放在床头柜上,最后再看了一眼沉睡中的顾小染,转身踏着微曦的晨光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