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疼.......”没有任何前戏的横冲直撞，干涩的摩擦让她感到撕裂般的疼痛，疼的她的眼泪都下来了。

可他却不再怜惜她，没有任何的停留，不给她缓解的时间，稍退一些又更狠猛地撞进去。

这个男人对你好时可以温柔到极致，可他狠时却也能残忍的让人难以招架。

他的嘴角勾起一个讽刺的笑，声音却嘶哑异常地道：“只有疼痛才能让你清楚的知道现在在你身上的男人是谁。”

顾小染咬紧自己的下唇转过头去，难过的不只是他侮辱的言语，原来做.爱也能成为一种伤人的利器。

折腾了一会儿后，他好似觉得这样难以挥，就着这个姿势搂着她的背直接抱起她往洗手台上去。突然的失重让顾小染自然地伸手环上他的肩。

满意于她的靠近，让她靠坐在洗手台上，拉起她的双.腿环上他的腰，他两手掐着她的tun，开始疯狂的冲撞起来。

顾小染都快被撞掉下去，只能紧紧地攀附着他。他看着眼前碍眼的衣服，拉下她后背的拉链，脱掉裙子后迫不及待的扯掉她的内.衣。一手稳着她的身子，一手用力地揉捏她的丰.盈，俯下头直接含.住另一边的柔软吸吮，还嫌不够似的用牙啃咬。

顾小染小脸紧皱，低喊出声：“疼，求你别这样......”

他却不放过她，转移到另一边，依然如此对待。

恍惚间顾小染憋见身后的镜子，她一丝不挂全身赤裸，而他却仍然是衣冠楚楚。心底荒凉一片，深深的悲哀，这才是自己最卑贱的样子。

当最初的疼痛过后，慢慢的适用他的冲击，渐渐地开始有点酥酥麻麻的感觉从下腹上升直至全身，甚至连骨缝间都感到难耐的酥.软。

见顾小染体会到了欢愉，他哑声地逼问：“你跟他上过床吗，谁更能让你快乐，说？”

顾小染不想理他闭起双眼，要紧牙关。可程默阳却不肯饶过她，每问一声就更加用力的撞入，直到她受不了，半是呻.吟半是哭泣地说：“没有，没有别人，自始至终只有你一个。”

程默阳好似很满意她的回答，抱着她的腰一阵更加剧烈的癫狂过后，忍不住狠狠地在她肩头咬了一口，在闷哼中彻底地释放了。

良久之后，他才从她的身.体里撤离，抽出洗手台上的纸给自己简单的清理了后。见顾小染犹如破碎的娃娃似的，一动不动地蜷缩在那上面，心里隐隐有丝抽疼。

泄了一通之后，酒也醒了，怒气也渐渐消散，有点后悔自己的粗暴，他也弄不清为什么每次只要跟她有关的事都能轻易地让他失去理智。

他也帮她简单的清理了后，还帮她把衣服都穿好。整理好，才抱着她下来让她站在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