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当然知道太子和珞王之间的竞争关系,也明白珞王这样说的用意,但并不在意,只是若有所思,“这个江夏郡主行事作风倒和其兄如出一辙。”
轩辕珞忽然现自己可以坐收渔人之利,江夏王炙手可热的滔天权势,无论哪一个争储中的皇子都不会无视,太子被江夏郡主美色所惑,又看中江夏王的权势,费尽心思娶到了江夏郡主。
本来,江夏王被拉入太子阵营,轩辕珞一直耿耿于怀,现在突然现,太子拉拢的,到底是强大的助力,还是巨大的隐患?都很难说。
父皇现在春秋正盛,又怀疑江夏王有不臣之心,而江夏王和太子又有极其紧密的关系,难免不会顺理成章怀疑太子不安于东宫之位。
太子和百里兄妹走得太近的后果是,引起了父皇的忌惮,若说以前父皇和太子之间有些政见上的不和,倒也罢了,如今就远不是那些形式上的冲突了。
毕竟,江夏王手中可有三十万听命于他的精锐骑兵,若旌旗一挥,万马齐喑,势如破竹,直接逼宫,拥立太子,并不是不可能的事,这是任何一个皇帝都不能容忍的。
果然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这个现让轩辕珞兴奋起来,不过表面上却不动声色,“父皇有何打算?”
皇上沉沉地盯着龙案上的端溪血砚,“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