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有喜脉,且脉象稳定,厉竹放下心来。
“走吧。”卞惊寒示意弦音和厉竹。
加上薛富和管深,一行五人准备出花厅,却是被秦羌陡然起身跑到前面拦住。
“你......你等一下。”
指的当然是厉竹。
厉竹秀眉微蹙,侧看了看卞惊寒和弦音,又看看薛富和管深,最后才特别不可理喻地看向秦羌:“我为何要等一下?”
“我有话要跟你说。”
厉竹眉头皱得更深了几分,毫不掩饰自己的不悦和不耐:“可我不想听。”
虽然这个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反常行为,让她觉得这里面定然是有什么误会,而且,她在欣来客栈醒来,她也丝毫不记得自己为何会去欣来客栈,还有,她膝盖和身上的伤,她也不记得是如何来的,脑子里似乎有一块是空的,具体是哪一块,她又说不上来,理智和好奇心都告诉她,应该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不知为何,对面前的这个男人,她莫名就是很抵触,身心皆抵触的那种。
见她如此说,卞惊寒便又举步往外走,大家跟着一起,见厉竹也作势要绕过自己身边出门,秦羌慌急道:“你是食了药,你是食了......”
他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弦音打断:“秦羌!”
弦音灼灼看向他。
方才是谁将她跟卞惊寒叫到偏房里说了那么多的?
是谁跟他们说,既然,厉竹有心忘之,你们就装作不知,此事万不可在她面前提起,让她从此活得开心一点吧。
所以,现在是打算自己啪啪打脸、当众食言吗?
一个人怎么可以这样双标?
秦羌似乎也早已顾不上什么颜面不颜面的了,直接攥了厉竹的手腕,拉起她便往外走。
“诶......你......”
直接用强了是吗?
弦音刚准备两肋插刀,却是被卞惊寒拉了衣袖,示意她不要管。
“感情的事,他们两个是当事人,就让他们自己处理吧。”
“可是......”
弦音无奈,只得朝厉竹被秦羌强行拉离开的方向朗声道:“神医,我们住欣来客栈。”
这厢,厉竹被秦羌拉着一顿疾走,男女力量的悬殊,又加上男方还会武功,厉竹挣扎了几次,都未能如愿。
她只恨自己身上没有藏毒,不然,一把毒药撒过去,就算不要了他的命,也能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挣脱不得,厉竹只得言语制止:“放开我,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
走到一空旷的无人之地,秦羌才将她的手松开。
“为何会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