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晶躲开他的目光，说话的底气明显不足。

李扬点点头，“没有就好，看你衣服都弄破了，来把你的肚兜换上。”

说着话，把一件米色肚兜扔给她。

岳晶一脸不可思议，“你……你……”

“是不是想说我怎么有你的肚兜，这个就要问你的渣男师弟了，我也不知道他怎么会有你的肚兜。”

这下证据确凿，岳晶无话可说。

旁边的蓝珊立刻骂了句狐狸精。

李扬走到马芳面前，对视着她的眼睛，这位更加心虚。

李扬同样拿出一件红色肚兜扔给她，“来，把你的肚兜也换上。”

“胡说，这……这不是我的。”

“难道我拿错了？”

李扬也不着急，优哉游哉的拿出那封情书，大声朗读起来。

马芳脑袋垂在胸口，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蓝珊同样骂了句狐狸精。

唰！

李扬猛然回头，盯住她。

蓝珊有些紧张，“你、你想干嘛？”

李扬黑着脸道：“我不想干嘛，就是想问你，你凭什么骂人家狐狸精？”

“明知叶良心心有所属，还勾引他，这不是狐狸精是什么？”

李扬摆摆手，“我已经跟你重复好多遍了，姓叶的人品不行，再看你这两位师妹，面若桃花，亭亭玉立，你怎么能断定，不是姓叶的人渣勾引她们？花言巧语哄骗她们？”

“这……”

“别这个那个，先把衣服换上，穿成这样，也不害羞。”

说完，拿了件白色肚兜扔给她。

旁边的方芸都看傻了。

这时候，李扬嘴角挂着坏笑，朝她走过去。

莫名的，方芸心里一阵紧张，“你干嘛？”

李扬嘻嘻一笑，“方姑娘莫要惊慌，你的衣服可没破，我身上也没你的肚兜。”

“无耻。”

“我怎么无耻了？”

方芸不接话，这话她没法接。

李扬调戏过她，突然正色起来，真的非常正色。

“那个，方姑娘，李某想请教你个严肃的问题。”

“说。”

“你们灵云山是不是男修士资源匮乏啊？”

“你乱说什么？”

“我可没乱说，不然，像叶良心哪种人渣都能泡这么多红颜知己，质量还都不错，除了灵云山男修士匮乏，我实在想不出别的原因。”

“你都说了他是人渣，我灵云山修士，自然不能跟他比。”

“也对。”李扬点点头，“还有个严肃问题，这问题比刚才那个还严肃，请方姑娘一定要认真的严肃的回答我。”

“你说。”

方芸看他无比认真，被吊起胃口。

就连另外三女，也竖起耳朵。

李扬道：“你先保证，必须严肃认真的回答我。”

“你先问。”

“你不保证我就不问。”

“你不问我就不保证。”

方芸跟他杠上了，实在是这小子太奇葩，谁知道他会问什么隐秘的问题啊。

李扬摆摆手，“算了，我还等着跟老婆回家睡觉呢，我随便问问，你随便回答，那个，你们灵云山谈恋爱，很流行送肚兜吗？”

四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