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没想到你还是个高手。”为汉子看着陈彦至,眼中充满了忌惮。
唰。
几个捕快将陈彦至围起来,拔出刀,指着他。
陈彦至说道:“你们想要干什么?刚才你们可都是见到了,是他先动的手。我没有还手。”
留着胡子的捕快冷笑道:“我只见到他倒在了地上。而你好好地站着。跟我们走一趟衙门。”
陈彦至的穿着和古人不同,捕快们认为,陈彦至肯定有钱。抓了他,肯定能榨出不少油水来。
陈彦至被气笑了,说道:“你们身为公差,竟然颠倒黑白。天下间,还有公理可言吗?怪不得百姓们没有好日子过。好,我就跟你们走一趟县衙。不过,这寡妇和孩子,要跟着一起去。我怕我离开了,孙家的人还对她下手。”
几个捕快面面相觑,随后胡子捕快点头道:“好。就让这寡妇和孩子跟着你。”
……………………
陈彦至带着寡妇和小男孩,跟着捕快来到县衙公堂。
不多时,县令便和师爷从公堂后面走出来。
“又有人犯案?”县令打了个哈欠,坐在高堂上,“没有重要的案子,就不要打搅本官,你们不知道吗?还有,本官审案,被告和原告,都要出钱。”
师爷看了陈彦至一眼。
陈彦至气定神闲地站在公堂上,一脸平静,不急不躁。
如此气度,不像是普通人。
陈彦至的皮肤白净光滑,犹如白玉,可不是那些粗糙的汉子能比的。
师爷凑到县令的耳边,小声说道:“大人,堂下的是孙家的寡妇和孩子,还有一个年轻人。看他的样子,不像是普通的庄稼人。他一副养尊处优的样子,不说家财万贯,但绝对不差钱。”
县令眼睛一亮:“不差钱?那太好了。本官这次一定要榨些油水出来。他要拿出一千两银子,本官才放人。不,要三千银子才行。”
师爷和县令的话,清晰地传到陈彦至的耳朵里。
陈彦至的听觉,超越了人体的极限,他们的话声音虽然小,但是瞒不过陈彦至。
“堂下何人?见了本官,为何不下跪?”
县令大声喝道,他要给陈彦至一个下马威:“你是要藐视公堂和朝廷吗?来人啊,给本官先打三十大板再说。只要你交出三千两银子,三十大板就能免了。”
郭北县,有着这样贪财糊涂的县令,真是百姓们的噩梦啊。
陈彦至说道:“县尊大人,你是非不分,颠倒黑白,不问事情原委,开口就威胁我,要钱。你知道我的身份吗?让我给你下跪,你也配?你信不信,我现在能就能拿了你乌纱帽。”
陈彦至的脚尖轻轻一点地面。
咔……
方圆三尺内的石板,全部碎裂。
公堂上的县令和师爷都感到地面一震。
两人看着陈彦至,脸上带着恐惧。
县令和师爷都是欺软怕硬的角色。
师爷额头冒着冷汗,连忙对县令说道:“大人,此人不好惹。他可能是京城下来的人,是个真正的高手。他的武功,怕是不在当年威震十八省的燕捕头之下啊。我们还是快点将他打走吧。”
县令惊呼道:“他和燕赤霞一样厉害?”
师爷不过读了几年书,根本不懂武功。哪里知道陈彦至和燕赤霞谁更厉害?他拿陈彦至和燕赤霞相比,不过是惧怕陈彦至,希望县令快点妥协,将陈彦至这个“瘟神”快点送走。
陈彦至身份神秘,又武功高强的人,太危险。
县衙招惹不起。
县令慌忙道:“好,好,好。师爷,你快点去库房拿二百两银子,将他和孙家寡妇送走。本官再也不希望见到他了。”
银子重要。
但县令觉得自己的小命更重要。他现在只希望快点让陈彦至离开县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