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建泽也算是福大命大,在车上这么缓一缓,很快就到了下个休息的地方。
徐跃光赶紧叫人去药铺抓了一副退烧的药回来,徐建泽服了药之后,然后又做上马车前行着。
一直到到了边陲城,徐建泽这才推掉了高烧,捡回一条命来。
配到边陲,自然是去做苦力的。
徐建泽烧退了,人也好了一些,就被差役们叫下来,然后送到了军营里安置那些配边陲的地方去了。
这个地方也有个名字,叫罪民营。
但凡是配到边陲的,都是在罪民营的安排下,进行劳作。
当然,吃睡也是在罪民营的。
别小看了这么一个罪民营,守卫甚至森严,徐跃光有心叫这些人别太为难他的儿子,只可惜被拦在了门外,半步都走不进去。
“你们可知道我是谁?”徐跃光叫嚣起来。
“我管你是谁,就算你是我们徐将军的爹,我们职责在身,一样不会放你进去的!”守门的门卫一脸鄙夷的说道。
听到这句话,徐跃光哑火了。
他还没有说他是徐埕的爹,这个兵就将他的话给堵死了。
此时,徐跃光虽然恼火,可是看到这里守卫森严,也知道他是闯不进去的。
没办法,徐跃光掉头就朝着军营那边走去,打算去找徐埕算算账。
只可惜,想法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徐埕根本就没有给徐跃光见他的机会。
徐跃光脸军营的门都进不去,更别说见徐埕的。
后来,徐跃光听说徐埕在边陲城里有一个大宅子,于是他又摆好了公公的谱,又赶去了徐宅。
看着徐宅外面人声鼎沸的样子,徐跃光的双眼就如同淬了毒一样。
这个徐埕,在边陲城居然做起了这样的生意,看样子生意还很好。
哼,他这个做父亲的,徐埕的两个哥哥都在受苦,他一个人居然在这边陲过得这么好,这叫徐跃光心中气不打一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