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说特别像。你还吃醋,这吃醋的,应该是我吧,你跟那个才梓,别走那么近!那个家伙,包藏祸心,一看就试图对你不轨。他现在是我的第一号敌人!居然还敢抱我儿子,他这胆儿也忒肥了。”吴蔚靠在床头,一只胳膊绕过这女的脖子,轻轻抚摸着她的小巧的耳垂儿。
“呲——”东方青蓝白了他一眼,“人家才梓,对我们的关系摆得很正,只是朋友!”
“我看你待他像朋友,他待你,一点也不像朋友!都三十多了,还不结婚,整天盯着人家老婆,这样的人,变态!”
“行了,你!越说越不像话了啊?”东方青蓝捏住吴蔚的鼻子,笑道。
东方青蓝没有跟吴蔚一起去积余,倒是跟吴蔚说,让可可来找他。知道林玉可跟林默签了一个类似卖身的协议,东方青蓝想和林玉可一直去找林默。
吴蔚知道东方青蓝想帮林玉可度过难关,别看这个女人,表面上咋咋呼呼的,一副坚决不原谅他的样子。她的心就是一块豆腐,特别软。
吴蔚让东方青蓝给林玉可打了个电话,他不想伤害任何一个女人,他清楚,这件事情,东方青蓝可以找岳父,很快就能把林玉可母亲的下落打听出来。
他不想再深管下去。积余的事情已经够多了。如果东方青蓝想管,让她去管好了,还省得整天疑神疑鬼的。
吴蔚刚开完早会,林玉可就过来了,说,“蔚,我想去京安了。你是不是把所有的事情都跟青蓝说了?”
“我不可能瞒着她的。你知道我做人的原则。”吴蔚淡淡地说道,眼里没有了昨天的炙热。
林玉可有些伤心,说道,“谢谢你,如果不是实在没有办法,我不会找你们的。既然青蓝肯帮忙,那东方书记那里,就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吴蔚当然知道,岳父身为平泽市委副书记,想要了解一件案子,应该是件很容易的事。
11月,天干物燥。天气不太好,风很大。
吴蔚坐在办公室里,听着外面的风,从窗棂的缝隙中钻了进来,呜呜作响。
他的这间办公室,窗子是铝合金的,封闭并不算好,听到这种啸声,倒也正常。
窗外的树光秃秃的,几只寒鸦站在枝头,出“嘎嘎”的难听的叫声。
再有两个多月,就要过年了,这一年过去,他将会迎来什么,不得而知。
唐生明那件案子,已经画上了一个句号。因为有曹克的介入,这件案子没再往深里挖,有些事情,该抬手的时候,应该抬一下手。
只是,菜刀和风钻工三老扁儿还没有找到。他们在一天,吴蔚的危险就会存在一天。
四把叉这段时间出奇的老实,除了踏踏实实地败家以外,好像什么事儿也没有干。
喝完酒,然后打牌,打完牌就找几个女人,至于干什么,用脚心想都知道。
俞又法也没闲着,菜刀出逃,棍子伏法,四把叉吃喝玩儿乐,三兄弟的家当,大部分都到了他的手里,而这些,四把叉似乎还没有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