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纹长长吁出口气,拍拍被吓得不轻的胸脯,没好气的瞪了郝信一眼。
“我说,你属鬼的啊?走路咋没声音?吓死个人。”
郝信看她确实被吓得不轻,尴尬的抱拳道歉:“对不起!还请水娘子赎罪。”
水纹:“有啥事这么鬼鬼祟祟的?”
郝信:“在下想请教下水娘子,您昨晚送你姥爷家的肥皂、香皂一类的东西,可否也送在下几块?”
“你要几块?”
水纹声音倏地拔高,“你当姐手里的东西捡来的啊,想要就要?”
“买也行,还请水娘子开个价。”
保护水纹这些天,郝信算是看出来了。
这水娘子大方起来,可以拿手头的好东西随便送人。
但她若小气起来,哪怕只是一碗饭,她也不舍得给人吃。
这是个十分矛盾的女人。
郝信都不知道这女人,究竟哪点值得自家爷那么关注?
几乎每天都必须把她的动向禀报给自家爷。
一天不禀报,就会迎来爷一顿责罚,叫人苦不堪言。
水纹斜睨他一眼,不屑的问:“你觉得,姐手里的东西,值多少?”
她又不是非做肥皂香皂出售不可。
之所以会做出来,还是为了让自己洗澡、洗衣时能舒服些,又没想过凭这东西赚多少钱。
在这个世界,肥皂和香皂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她若不想出售,别人即便拥有再多的银钱,也休想买到。
郝信做她护卫这些天,多少了解点她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