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自家族长都说不过水纹,王氏有心出声帮忙,又怕再被族长嫌弃。
只得干巴巴站在那,眼睁睁看着他们,一时间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而周围那些村民,看到这一幕,纷纷从原地站起。
他们大家尊敬的族长,怎么能让水纹这么个什么也不是的下贱妇人折辱了去?
何况,这个本该早就饿死的妇人,怎么能突然过得比他们还好?
不光脸色比众人都好,如今,竟还穿着这么簇新而细软的棉布衣服!
这些好东西,应该属于族中的。
怎么能被这么个妇人拥有?
袁忠并未留下水纹独自离开,而是抱着东西默默站在她身边,安静的听着他们之间的对话。
目光却淡漠的看向眼前这些目露贪婪,纷纷围过来的人。
再听到水纹此时毫不客气的与那些人之间的对话,他眼里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的光芒。
水山愣怔了一会儿,看到自家族人们的举动,他也没喝止,反而却倏地想起一事,不由眼睛一亮。
于是严厉的再次开口:
“那天你二婶身上带回来的脏东西,是不是你干的?”
当时,因为水粮家生的事,村里不少人因此沾染上了,过了好几天众人才好起来。
如今水纹不但没受到半分影响,还进城大肆采买了这么多东西。
若他没算错的话,先前水花他们手里的,加上水纹这两人手中抱着的东西,至少得有百来两银子,才买得到。
听到水山这话,水纹眉头微微一挑,嘲讽的道:
“水山族长,凡事讲求证据,没有证据的事,就休要拿出来说。”
“何况,我水纹早就没长辈了,哪来的二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