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她假装没听到他的问题。

季晨哼一声，手指头点上她的脑袋，“下次你想看可以告诉我，我给你看个够，盯着一个女人的胸看，你还可以再猥/琐点吗？”

江盼小声反驳，“你的胸比我还平，有什么好看的？”

季晨差点被呛到，眉心一压，江盼赶紧缩了缩脖子，装作很认真吃东西的样子。

一副饿了好几天的样子。

季晨想收拾她都不忍心下手了。

......

用完正餐，服务员又送了餐后甜点过来，酒酿圆子，还有做成心形的芋头饼和莲子羹。

季晨不吃甜食，江盼也吃不太下了，但是想着不能浪费，还是拿了一碗莲子羹，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

她咀嚼的时候两边腮颊一鼓一鼓的，在季晨看来，像极了某一种贪吃的生物。

毛茸茸的小仓鼠。

而且吃着吃着，唇边就沾了残屑在上面。

江盼恍若未觉，只是被季晨这么看着，觉得有点怪不自在的，只想着赶紧吃完赶紧走人好了。

结果－－－

哎哎哎，他手伸过来做什么？

下一秒，江盼做梦都没想到，季晨竟然抽了张纸巾，在她唇边轻轻抹了一下，替她把上面沾着的残屑抹掉。

“你......”

她觉得自己没有胃口再吃下去了，于是清了一下嗓子，把盘旋在心里好几天的疑问问了出来。

“那个...我听我哥说，你有很严重的洁癖症？”

江湛之前曾经私下里跟她八卦过一次，据说以前大学的时候，有某位暗恋季晨已久的女生跟他表白，被拒绝之后激动之下抓了一下他的袖子，结果那天，回到寝室之后季晨整整洗了两次澡。

其实她觉得男人，特别是像季晨这样温润如玉的世家公子，生活上有那么点小洁癖的话，她是可以忍受，但如果真的那么严重，那她......

那种病态一样的严重洁癖症，她可能会吃不消啊。

季晨没回答她，而是看了看她的碗里还剩下的一小半莲子羹，转而问道“吃好了？”

“...吃不下了。”

季手抬手看了腕表上的时间，还不到八点。

“一会儿要不要去看个电影？”

江盼不太喜欢电影院里那种暗糟糟的氛围，于是摇了下头，“不想去，...”又想起来她刚刚的问题他还没有回答。

这个男人刚刚竟然又转移话题了。

“哎，我刚刚问的你还没有回答......”

季晨已经站起身了，江盼也赶紧跟着站起来，皱着秀气的小鼻子看他。

季晨缓了缓，伸手，不客气地在她皱起来的鼻尖上拧了一下，“你不知道有一句话叫‘因人而异’？”

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