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家二娘要吃的,我来找他爬树去勾,我也是问了官人的意思,你凭什么打我?你住在我们官人家,还要打我,看我不打死你……。”
原来这香盈,早先就被杜婉儿说要给提了面送到谢子瑜房中,所以她才一副我是谢子瑜的妾侍的姿态,处处针对田七。
而这香盈更是因为自己有这个仗势,对田七更是不放在眼里。
别说田七,就是那三年无所出的田君,她也相当的不当回事。
眼看着香盈出手要打田七,却听的正屋那边杜婉儿走了出来。
“住手,香盈瞧你是怎么对待客人的,他们好歹是大娘的娘家人,哪里轮的到你来管教说辞。”
杜婉儿说着,怀中抱着一个之瞪着眼睛还不会说话的小姑娘,盈盈走了出来。
瞧着田七,倒是面上温和笑着,“田姑娘,今儿早上官人出去的着急,不在家里,你要是觉着在这家里呆的不舒服,倒是可以先走,回头我对官人好生解释一番就成。”
听着杜婉儿的话,这是要撵他们走的意思。
田七冷哼淡笑,“谁告诉你我们要走了,这里是我大姐家里,我们怎生呆不了?当年我大姐嫁给谢子瑜的时候,那身体多健康,可是有目共睹。
这才多久的时间,已经落得浑身疾病,这其中……,有些人做了什么不可见人的勾当,我们不在跟前,那还真是不清楚。
不等我大姐的病好了,我们断然是不会走的。”
听田七说完,杜婉儿那脸上明显一僵。张口刚想着如何回答,却听到香盈张口气势嚣张的说道:
“大娘已经病入膏肓,药石无效,怎么可能好得了,你说这话,摆明了就是想赖在我们谢家不走。”
田七转身阴狠的瞪着香盈,“你们谢家?你算是什么东西?莫不是这谢家已经沦落到让一个小小的贱婢当家作主了?”
“田姑娘,请你说话客气点,香盈虽说是我的侍婢,可我拿她当姐妹一样对待。”
杜婉儿看着田七,心中却暗道,打狗还得看主人呢,田家小姨子这般不给她面子说香盈是贱婢,那骂的可不也是自己。
如此一听,她哪里还忍得下去。
“当姐妹?你们这城里人还真是会玩了,拿仆人当姐妹,是不是只要这个姐妹想要你的男人,你还能双手奉上去不成?”
杜婉儿挑眉,却说道, “有何不可,好姐妹不就是希望彼此幸福,我也对官人说了,香盈给他纳为妾侍。这是我们谢家的家事了,田姑娘就管不着了。”
这可真是……三观尽毁。
田七无奈又可怜的看着杜婉儿。
“是,这些是你们的家事我不管,既然香盈是你的人,而我爹因为她才从树上摔断腿,这个责任就该她来承担,我也不会做到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地步,但你们必须出给我爹治腿的钱。”
“田姑娘可能理解错了,是香盈让他上树的,可香盈却没叫他从树上摔下来。再说了,若是不想上的话,你可以拒绝啊。所以这件事,怪不得我们。
你们要是不想呆在这里,倒是现在就可以离开,要是觉着你姐姐在官人面前受了委屈,也可以一并带走啊。”杜婉儿颇为不要脸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