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不卑不亢,听起来更加头头是道,颜墨默默的用赞赏的目光看着倾画,眼里净是宠溺,他暗自在心里想到,“果然是吾看上的女子,遇事不骄不躁,甚至还有几分大将风度!”
阙氏看着颜墨的表情,在听着倾画的一番说辞,自己就败了下风,若是自己真的让倾画赔鹦鹉,岂不显得自己小气了?
她怎么会这么轻易就善罢甘休呢?她的眼眸闪过一丝微光,像是想到什么阴谋诡计一般,得逞的笑了笑。
阙氏直愣愣的看着颜墨,缓了缓心头的气愤,这才说道,“皇后自然说的没错,哀家也没那么小气,自然是因为有别的原因才会如此担心!”
见无人接茬,白芷机灵的问道,“太后这是在担心什么?”
阙氏赞赏的朝白芷点了点头,转而拿起身旁桌上的那半块桂花糕,说道:“哀家方才是用这桂花糕来喂鹦鹉,却没有想到鹦鹉却中毒而死,不知道的,若是拿起这桂花糕吃,那不就出人命了吗?”
听着阙氏所说,就是在暗指倾画在这桂花糕中下毒,倾画看着眼前的人儿,脸上出现了一抹笑意。
“太后怎么知道这鹦鹉是中毒而死?”倾画眼里含着笑意,其中却含有些许奸诈。
阙氏一听,脸色都有些异样,毕竟那时她自己下的毒,当然知道那鹦鹉是中毒而死。
不过片刻,她便平静了自己的心情,怎么说她原来在可汗哪里也混迹后宫不久了,对于面前所遇到的这个问题,还不足以令她丢了方寸。
她心想,既然倾画并不打算给自己留些情面,那么自己也不手下留情了,她冷冷的斜睨了一眼倾画,说道,“你瞧这鹦鹉口吐白沫,以哀家之见,便是中毒了!”
倾画微微挑了挑眉,看来这个阙氏这次定是要将罪责怪罪在她身上了,不过倾画可不会这样任人宰割!
倾画拍了拍手,却让在场的人都有些许疑惑,只有纯羲明白倾画这拍手的意思,微微笑了笑。
只见不一会儿,从一帘子后便走出了一个人,那人正是前几日倾画所请的兽医!
倾画其实早有防备,她清楚阙氏是那种不会善罢甘休的人类,若是让她现鸟儿并没有死,那么想必也一定会用其他手段来将鸟儿给弄死。
倾画本没有想到应对之策,要怪只怪,阙氏所用的手段太过小儿科,能够找出其中的弊端来。
颜墨皱了皱眉,除了自己,他并不喜欢有其他男子来到倾画的住处,只见倾画给他了一个安心的眼神颜墨才摒弃心中的醋意。
阙氏看着兽医,心里一惊,眼睛就像是长在那兽医身上了一般,直愣愣的盯着兽医走到桂花糕旁,虽说是个兽医,但是毒药还是能够分辨的。
只见他拿起那桌上的桂花糕闻了闻,摇了摇头,而一旁的阙氏神情却显得没有那么自然了,她并没有想到倾画竟然还请了大夫来,真是大跌眼镜呀!
阙氏瞳孔微缩,像是受到什么刺激一般,额角竟有些小小的汗滴沁出,看上去像是在忍受巨大的痛苦一般。
兽医又走到那被鹦鹉啄过,已经掉在地上的桂花糕,皱了皱眉,这才拱了拱手,回禀颜墨:“以臣而断定,这桂花糕本无毒,但是却在给鹦鹉是被下了毒!”
颜墨点了点头,示意他不用再说下去了,微微皱了皱眉,看向倾画的方向,好似是再告诉倾画,事情差不多就够了。
其实颜墨明白事情的真相,只是若是真的这么说出来始终太过了,毕竟阙氏的身份地位摆在那里,谁能动?
倾画明白颜墨的意思,这才说道,“也罢,今日之事怕是哪个有心人想做文章,若是我们真的因为一只鹦鹉而闹矛盾,岂不如了那人的愿?”
倾画说完,还向阙氏的方向望了几眼,又说道:“太后应该不会因为这件事而伤了和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