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去的路上,苏倾画在马车里绘声绘色的将刚才生的一切给颜墨讲着,现在苏倾画只要一想到刚才阏氏看向自己抓狂的模样,就忍不住一阵愉悦,实在是大快人心。
“这一切都是阏氏那毒妇应得的,她竟如此大胆,敢如此陷害于你!如果不是你早些识破,如若真的被她陷害了去,我定会不顾一切的当众杀了她。”颜墨一想到刚才所生的一切,就恨不得现在就将阏氏撕碎。
“你又何必如此动怒?你是知道的阏氏她不是我的对手,她是伤不了我的。”苏倾画窝在颜墨的怀里,忍不住伸手抚平此时颜墨皱起的眉头。
颜墨忍不住低头轻吻苏倾画的额头,看着自己怀里这个无害,与人为善的娇小人儿,着实想不通为何有如此多人都容不下倾画,此时颜墨在心中忍不住的想到,无论是谁想要加害自己怀中的这个人,便是与自己为敌,颜墨紧紧的搂着倾画,顿时觉得自己拥有了全部的力量,就算为了倾画与天下人为敌,颜墨也觉得在所不惜。
此时结束了宫宴,易行君回到了驿馆中,气恼不已,原本以为自己找了个十分得力的帮手,却没想到也是如此无用!不但没能将苏倾画陷害成功,反而把自己栽了进去。
而且刚才在宴会当中,易行君与颜墨不动声色的过了几招,现这颜墨也是十分厉害的角色,而且很明显的看出可汗现在十分重用颜墨,虽然颜墨对自己表现出很强烈的敌意,但是纵观大局,若真的能够让自己的妹妹嫁给颜墨,对于西凉国来说,绝对是有利而无害!今后若得了颜墨这帮手,对于匈奴国的一些内部机密也更便于掌握。所以此时对于易行君来说,如果想要顺利的将自己的妹妹嫁给颜墨,此时最大的障碍便是苏倾画。
虽然现在看来,阏氏的实力并不十分雄厚,而且此时还被斩断了一员大将,日后合作起来虽然助益不大,但也是目前来说自己唯一能够利用的人,毕竟与自己有着共同的敌人苏倾画,现在显然自己还不能完全与阏氏失了联系。
易行君忽然想到,之前传闻苏倾画小产失了孩子,但是毕竟是传闻,对于苏倾画的智谋来说,绝对不会如此轻易的遭受他人的陷害!所以易行君对于苏倾画小产之事,仍心存疑虑。决定事后与阏氏商议一下,联手像个法子,确定苏倾画到底有没有真的小产。如果苏倾画此时仍怀着颜墨的孩子,那想要凉夏顺利的嫁给颜墨便更加困难了。
此时阏氏被禁军丢到宫中,封上了殿门,便离开了。阏氏孤身一人坐在空荡荡的大殿中,回想刚才生的一切,原本计划的是如此完美,没想到还是被苏倾画识破,将自己陷害到如此境地,阏氏心中愤恨不已,恨不得现在就将苏倾画杀死,永绝后患。
而且阏氏今日见到苏倾画以及颜墨,看着二人的状态,并不像刚刚痛失了孩子之后应有的模样,便对之前的传闻疑虑不已,对于苏倾画到底是不是真的小产,阏氏觉得还有待考究。
颜墨和倾画急匆匆的回到府中,刚一落脚便赶到封铭的房间。此时,为封铭医治疗伤的大夫已经离开,只有箫剑一人在封铭床边守着。
倾画见状,也急忙来到封铭的床前,仔细的查看着刚才大夫为封铭包扎过的伤口,眉头紧锁,一脸凝重的,问向封铭道:“大夫是如何说的,可有伤及骨?”
封铭看到倾画,对自己伤势如此上心,心中着实也十分感动,开口回复道:“大夫说伤势不算严重,并没有伤到骨头,王妃放心吧,稍加调养几日便能痊愈。”
“看来受伤也能是有福利的,能得王妃如此关心,早知如此,我便亲自护送你们进宫了,到时候受个伤,也能享受如此待遇。”箫剑在一旁,刻意调侃的说道。
颜墨看到倾画对封铭伤势如此关心的模样,心里着实也十分温暖,对于颜墨来说,他从没有把封铭以及箫剑当做是自己的手下,而是朋友亲人一般,现在看到倾画和自己一样对这二人如此重视,颜墨看向倾画的眼神中更添一丝柔情。
“休要贫嘴。”颜墨假装呵斥箫剑道。
倾画在一旁听完,忍不住的展露了笑颜,从刚才紧张焦虑的情绪中跳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