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皇后,如此看重易行君,那易行君日后也不与皇后见外,便打开天窗说亮话,今后易行君便是皇后船上的人了,日后还望皇后多多照拂。”易行君抬头冲着皇后邪魅一笑,皇后见状,了然的点点头,也回以易行君一个很富深意的微笑。
“在下今日进宫,一是为了向可汗请愿让可汗答应,在下今日宫宴,一定要保证苏倾画会露面,二便是为了前来面见皇后一同商议今晚宫宴之事。”易行君直截了当的冲阏氏说明此次来意。
阏氏听闻,心中自然激动不已,见易行君,行事如此雷厉风行,才刚来匈奴,不过半日,并已经有所行动,为实现易行君,将比自己还心急,想要除掉倾画以及颜墨,自然十分积极的回应道:“还是易行君有远见,本宫这几日还在担心,这苏倾画会十分狡诈的推脱了今日宫宴之事,没想到还是易行君先出手一步,拦了苏倾画的退路,今晚只要苏倾画前来参加宫宴,那本宫定会安排将这个威胁给除了。”阏氏说完,眼中流过一丝狠厉的眸光。
易行君见到阏氏这般模样,便知阏氏也是恨极了,苏倾画的,看来自己找的这个帮手的确没错,而且皇后在这宫中定然是十分有威望的,这样在宫中办起事来也是十分方便。
“不知皇后有何高见,还请皇后指教在下一二,今晚在下也知该如何做,来配合皇后。”易行君刻意的放低了自己的姿态,十分谦卑的冲着阏氏讨教道。
“具体事宜,本宫在这里不便与易行君详谈,你只需知晓在宴会上若看到苏倾画离席,便一定要想方设法的拖住颜墨,到时,我定会比易行君一个满意的答复,一定能够以今日之举,彻底让颜墨对苏倾画厌恶至极,当即休了她,也便日后凉夏公主嫁到颜墨府上,免于受了苏倾画的委屈。”阏氏深知,凉夏公主深受西凉皇帝以及易行君的宠爱,此次将凉夏公主说出,易行君定会毫不犹豫的配合自己。
果然在易行君听闻,今晚之举会对凉夏有所益处之时,便毫不犹豫的冲阏氏回复道:“看来皇后早有安排,那在下便放心了,今晚在下定配合皇后的一切安排,将我们共同的敌人苏倾画给一举除掉。”
在与皇后商量妥当之后,易行君为了不被他人所诟病,便也不在皇后宫中久留,向皇后请辞过后,便返回驿馆,等待着今晚宫宴的到来,只希望皇后不要让自己失望。
颜墨被可汗赶离宫中之后,一脸阴郁的回到了府上,着实不知该如何向倾画交代。只身一人的回到书房,坐在书桌边愁眉不展,思虑着刚才可汗的表现,颜墨见可汗今日如此强硬的要求自己一定要带倾画出面,便想到今日可汗异常之举,定是有人刻意要求而为,不难想此人应该就是易行君。看来易行君此次前来,着实十分针对倾画,今晚的宫宴,对于倾画和自己来讲,定是鸿门宴无疑。颜墨心中虽然有信心能够护倾画周全,但是一想到自己还不知,今晚易行君到底作何打算,所以心中难免忧虑不已,怕到时出现意外,伤及了倾画。
倾画听闻颜墨回到府上,但迟迟没有见到颜墨出现,心中便知颜墨此次进宫定是出师不利,便急忙起身,前去书房寻颜墨。
倾画在见到颜墨之后,便知自己的猜想果然不假,看来自己今晚定是难以推辞进宫之事,见到此时颜墨愁眉不展的模样,便知颜墨此时定是在担心自己的安危,便走到颜墨身旁,开口说道:“难道你忘记今天你临走之前是如何安慰我的吗?现在我已不再焦虑,现在你怎么如此这般愁容满面。”
颜墨见到倾画非但没有怪罪自己,反而还在刻意的放缓语气宽慰着自己的心绪,心中着实感动不已,便伸手一把将倾画拉到自己的怀中,紧紧的搂住倾画。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颜墨将头紧紧的埋在倾画的脖颈处,小声的耳语道。
“夫君不必如此低落,兵来将当水来土掩,西凉之战之时,易行君就败于我,现在他定然也没有那个能力将我怎样,再说我身边不是还有你保护我吗?那便更无需担心,况且这几日我也着实在府中闷的厌烦,今晚便趁着机会同夫君一起去参加宫宴,也算是透透气散散心了。”倾画坐在颜墨的怀中,双手紧紧的搂着颜墨的脖子,十分亲昵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