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墨思索了一下,和他有什么过节的人都在中原,如今也不知道他在匈奴,更不知道他在关山。若是有的话,也是刘旭一个,不过他也已经被收监了,财产也被没收了,定是没办法联系到外边再重金聘请的。
“封铭已经回匈奴都城了,昨天大水又冲坏了不少东西,我得去清点一下,明天你去打听看看昨天是什么人来杀我。”颜墨说道,只感觉伤口阵阵疼。
“也好,你受伤了不宜多走动,今晚好好歇着吧。”箫剑拍了拍颜墨的肩膀,一时竟忘记了颜墨的肩膀还受伤了,拍完之后才想起来颜墨受伤了,连忙抽回手。
颜墨吃痛地咬了咬牙,箫剑看到颜墨痛苦的表情深感歉意,颜墨说道:“还说让我好好养伤,你这是让我伤上加伤啊!”
“抱歉抱歉!”箫剑挠了挠脑门,没想到自己习惯性的一个动作平常拍着多用力都觉得没什么,今天不过是轻轻一拍,却把颜墨给疼了。
颜墨作势要打一拳箫剑,箫剑躲过,连忙笑嘻嘻地出了帐篷。
忙活了一晚上,也将近天亮了,颜墨稍微休息了一下便披着披风出去了。
经历了一晚上的搏斗,加上流了不少血,颜墨的气色看起来十分差,连嘴唇都直白。
修复的工作十分繁琐,不过就是整理残骸,然后对其修补。颜墨是将领,本就不用做些什么,只管指挥就好了,对于指挥的程序与内容,每个战士都了然于心,因此他带着伤还是坚持亲力亲为。
因为在他心中,没有什么权利与地位,来到灾区的人要么是身不由己,要么就是心甘情愿。都是为百姓做事,哪里来什么高低贵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