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可羡慕的,”看着阏氏迷茫的眼神,寒露有些不忍,她伺候阏氏多年,头一次见她露出这样脆弱的神情:“那些都是不成气候的,您要记住,您才是皇朝唯一的女主人,阏氏可不能再为这些事情纠结了,如今最重要的,就是做好该做的。”
她的话提醒了阏氏,阏氏摇了摇头,眼里的迷茫一扫而空,坚定地看着前方:“对,你说得没错,我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那些女人只有美色,而男人怎么会被美色留住心呢,等着我做出一番成绩来,可汗就不会这样待我了,就让她们先争宠去吧。”阏氏推开了寒露的手,自己上了几步台阶,坐在她的专属位置上,“呼延家的事情都处理好了吗?”
寒露点点头:“侍卫来禀,事情都已经处理好了,现场没有留下任何证据,没有人知道是我们做的。”
阏氏点点头,心里默默念叨,呼延太爷,您千万不要来找我,要怪,只能怪苏倾画。
“主子,不好了,又有人上门催债了!”呼延府上的管事姑姑急匆匆地从外面走进来,面上一片焦急。
呼延简坐在书桌前,抬起手揉了揉额头:“这是第几次了?”
从丧礼办完开始,不知道从哪里走漏了风声,众人皆知呼延太爷之所以一命呜呼,是因为呼延家的库房着了火,将货物烧得一干二净,因此大家才会源源不断地上门要求退定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