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这其中定有什么蹊跷?”苏倾画一惊,竟然有人会在这种事情上动手。
“不过是猜测罢了,”颜墨冲她淡淡地笑了笑,“不管动手的人是怎么想的,如今他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你身体还未痊愈,不能随我一同去西凉,只怕我还未出匈奴,便有人想对你下手了。”
苏倾画何尝没有想到,皇朝的那些个女人向来对她虎视眈眈:“恐怕这幕后使者便是那几个吧,放心,我的这点本事,对付她们几个绰绰有余了。”
她傲娇得意的小表情格外地孩子气,颜墨伸手捏了捏她的脸:“我自然知道,这一年来你的功夫进展了不少,动武的话对付她们几个自然不成问题可是皇朝的那些女人向来不是吃素的,我看着比男人还要厉害几分,为了争宠,什么下流手段都用得出来,我是怕你吃了别人的暗亏,我不在你身边,保护不了你。”颜墨眼里满是担忧,他如今最放心不下的便是苏倾画。
“我自有办法,你走之后我便命人将王府的大门关了,别人进不来,我也不愿意出去。”苏倾画想起上次在皇朝了吃了阏氏的暗亏,险些被她害死,如今想起来倒满是后怕。
“我是怕那些人用皇朝的旨意压你......”颜墨话还没说完,苏倾画便懂得了他的意思:“不看僧面看佛面,我就不信,凭着你,还有人敢把我押进皇朝不成?”
“总之你万事小心,我将封铭留下来保护你,刚刚我已经派人去寻找您的父亲,有他在我始终放心一些。”颜墨顺了顺苏倾画的头,她的头手感向来很好,又黑又长,丝毫不毛躁,摸着格外舒心。
“只怕以父亲那种性格,不愿意到王府里来。”苏倾画只要一想起她的父亲,便有些头疼,她的父亲云游惯了,寺庙里高僧的淡泊气质他没有学到多少,身上反而增添了几丝市井间地痞流氓的小混混气。
“无碍,到时候他想住哪就住哪,只要方便保护你就好了,我先去书房处理一下公务,你先休息一会儿,晚上我过来陪你用膳。”明天就要离开,书房里还有一堆事情等着他处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