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等一下”
秦天哪知道为什么让陆蝶玉等一下,有的没的,先喊出来щ{lā}
陆蝶玉果然被调教的,啊呸果然是等待的不舍得让情郎不情不愿,她停住了动作,疑惑的问道:“三郎,又怎么了”
她嘴角的血还在流,身下的床座绵软依旧。
而秦天所有的感官却全都颠倒,红粉骷髅,血婚床。
阴魂里的疯子,大概正是此刻陆蝶玉状态的最佳叙写。
“额,”秦天一阵语塞,“这些时日,你过的好么”
“三郎说笑了,你不在奴家身边,哪来的什么好与不好,现在你来了,奴家自然是好了。”
秦天听得倒也有些感动,还是以前的姑娘妹子好啊
“我们开始吧,”陆蝶玉说。
说好的保守呢秦天欲哭无泪。
“等一下,等一下”秦天习惯性的道。
“又怎么了”陆蝶玉不耐的问道,她的耐心被消磨考验的太够了,这佝偻阴暗的地下,这无人交流接触的惶恐,她不愿意再经历,再重复。
汩汩。
秦天眉尖一挑,“你听,什么声音”
“什么什么声音”陆蝶玉虽然这么说,仍然是竖耳听了一会儿。
“没什么的,就是油灯注油的声音,有什么好奇怪的。”陆蝶玉说。
有什么好奇怪的
秦天简直兴奋的要跳起来,这无人的地下,没有来源的油灯,哪里来的灯油,谁给添注的灯油
激动之下的秦天半跃而起,想要看看油灯的玄虚。
一只冰冷冷,枯瘦瘦的手重重压在了他的肩上,陆蝶玉声音毫无情感温柔。
“三郎,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想要去哪里若是不再喜欢玉儿,请直与我说,莫要再捉弄我”
秦天身子一寒,妈个鸡,你现在眼睛又红了,头又飞了,我哪敢顺着你的话说,逗呢
“咳咳,我不走,肯定不走,好不容易再见到你,我哪舍得走。”
“那你为什么不肯与我欢好,嫌弃我了,肯定是,这么久,我一直为你守身如玉,谁都没见过的”
秦天连连点头,“我知道我知道,我相信你,但是现在吧,我得先去桌子那边。”
“奴家就知道,三郎是相信我的,只是,为什么你一定要先去桌子那儿呢,那里又没有吃食,玉儿这儿有,玉儿这儿都有,你来吃我吧以前,你最喜欢吃奶的”
说完,陆蝶玉哗啦一下拉开了自己的衣服。
秦天心中一颤,双眼一眯,又舍不得眯严实,他偷偷默默的瞄了一眼,感慨道:真白啊
这霍三还真是人中龙凤,那么大个人了居然爱好吃奶
强制讶异下恶心,秦天挤出了一抹微笑,“我想去拨弄一下油灯,我想这里明亮一点,好好的看看你。”
“讨厌,”陆蝶玉面容娇羞,玉体横陈在床上,右手托着头看着秦天,“你去吧,我在床上等你。”
秦天又偷偷看了一眼,然后毅然转身去了桌前。
桌子上挺干净的,也挺简洁的,一盏古老的油灯,一个倒扣着的木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