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我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从此后,不允许你再去接触席雨轩,乖乖呆在家里带好我的儿子。”他的大手扶握住她的下颌,“公司里的事交给我,我是男人,有这个责任,以后会有许多事情需要你去做的。”
他喷着热气的唇瓣在她的耳边摩挲,舔渎着她莹润如珠的耳垂,喃喃的话语似魔音。
木清竹的大脑缺痒得严重,连呼吸都不能完整地呼出了,几欲窒息过去,她甚至听不清他说的话。
雾气弥漫在整个浴室里,愈来愈多。
二具缠绕在浴室里的躯体紧紧契合着,阮瀚宇的呼吸粗重紊乱,一波热情过去后,他把头埋在她的脖颈上,抱着她靠着浴室的门站着。她脖颈上的腻滑感让他上瘾,就是锁骨都让他销魂不已。
每每跟这个女人做时,他都是满满的激情,不能自己,精力都好像用不完似的,要不是现在有这么多的烦心事缠身,他哪会舍得这样白白放着她不用的。
他的手开始温柔细致地帮她清冼着身子。
“阮瀚宇,你不要脸,背着我勾引女人。”木清竹好一会儿后咬着牙齿骂道。
阮瀚宇抬起眼眸望着她,嘴角噙着一抹温柔的笑。
他并不答她的话,撩起了她的一长腿,让她修长光滑的玉腿缠绕上了他健硕的腰,大手伸过去一下子把她的臀部抬了起来。
然后他烫的唇吻住了她的嘴,将她抱起来,抵在玻璃门上,很快就强势地占有了她。
木清竹还想出口骂他,只来得及‘哼’了声,身体一缩,在他强势的进攻下,只得抱住了男人的后背,手越收越紧,直到一阵阵快感传来,感觉像进入了仙境般,她愉悦地出了声来,明明想抗拒他,却不由自主地迎合着他。
“清竹,真是要不够你。”他在她的耳边亲昵地昵喃。
这么多天,这是他难得的温柔,却是在要着她的时候,这让她心中的苦涩把越来越浓的快感压抑了下去。
他做的这一切都是为她好?残忍的伤害她就是为她好吗?
只是思维很快被他强势的攻击侵袭得七零八落,根本没有办法思考,直到一步步的沦陷,瘫软在他的怀里。
他抱着瘫软的她,为她冼干净了身子,拿着浴巾包住她,抱在怀里,走进卧房,放进了空调软被里.
窗帘外面的白光射进来,木清竹能清晰地看到他眼底的血丝与疲惫,心里莫名的扯了下,有种生生的疼。
要够了她的阮瀚宇爬进被子里抱紧了她,头挨着枕头就沉沉睡去了。
以往每当这个时候,木清竹也会沉沉睡去,可这次,她怎么也睡不着。
看着他深沉的睡眠,实在不忍心打扰他,其实她真想把他拎起来,狠狠地逼问他,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可他满脸的倦容,像个婴儿般满足的睡颜,都让她不忍心去弄醒他。
她很累很累,可却努力睁着眼睛,生怕自己睡过去,然后再醒来时,床边是空空的,那样她会很难受,她不想要这种感觉。
可一会儿后,倦意还是袭来了,就在她迷迷糊糊的时候,感到有手指温柔的抚上了她的脸,想要睁开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来。
她皱起了眉来想喊,却怎么也喊不出声来,再次醒来时,黑暗已经包围住了她,天早已黑下来了。
翻身爬起来,照例阮瀚宇已经不见了。
穿好衣服朝着下面跑去。
“淳姨,董事长呢?”淳姨正在客厅里摆着碗筷,听到木清竹问,抬头想了下,说道:“太太,董事长已经出去了呢。”
“出去多久了?”
“大概有二个多小时了。”淳姨想想答道。
该死,怎么会睡得那么沉!
她摇了下头,气恼不已,只得又怏怏地回到了卧房里。
阮瀚宇,你究竟是什么意思,什么都不告诉我,把我当傻子吗?
还开除了她,什么玩意!
不想让我去公司,还不是不想让我看到你和丽娅亲热吗?
不行,就要去找他,这样子呆在家里傻傻的,她会疯掉的。
拿起了车钥匙朝着外面跑去。
“太太,吃饭了。”淳姨赶出来时,木清竹已经走出去了。
可一会儿后,木清竹又折了回来,她匆忙吃点东西后,还是拿出了保温桶来,装了好些饭菜,这才拎着朝着外面走去。
阮氏集团的高楼大厦里,权力中心的几间办公室里,灯光辉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