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昨日,萧翎儿知道岑雪回宫了,立刻书写了一封信函,让哥哥萧伯毅带进宫让赵公公转交。
信上的内容是说,自从得到柯瑟大夫的诊疗后,她的心疾比以前好了很多,现在只要调养得当,都不会再犯病了。还有在半个多月前,一次散花会上,她还结识了大学士家的大公子“王孙宇”,两人情投意合,很快便相爱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单羽舞听着岑雪的话,觉得这事情不对劲呀。
岑雪也低头想了想,好像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
“羽舞,我猜肯定是你爷爷和大学士商量好的,让王孙宇演一场戏,目的就是要逼着宇文拓来上门提亲。既然你爷爷用心良苦,你又何必如此呢,干脆就来一出将计就计,逼得宇文拓上门提亲!”这是岑雪的想法,相信对付宇文拓,一定是可行的。
“要是……”单羽舞似乎还有些担心。
要是王孙宇不是在演戏的呢?这可怎么办?不过话又说回来,要是他是来真的,那么他就是对不起翎儿,这样的男人,到时候把这事跟爷爷说明白,爷爷也肯定不会让看好他的。
“别再犹豫了,你先回去,就按照我们说的做,我呢就让峙去劝劝宇文拓那块顽石,保证不出三日,他一定会上单府向你爷爷提亲!”岑雪说得非常有把握,这在单羽舞眼里,又多了几分希望。单羽舞点点头,同意她的做法,跟她聊了一番话,此刻她的心情也好了许多,今晚终于能睡个好觉了。送走了单羽舞之后,岑雪立刻跑到御书房去找赫连峙,想让他帮帮羽舞的忙,劝一下宇文拓那个木鱼脑子的男人。
“怎么了,平时你可很少会来御书房找孤的,是不是有急事?”她的小心思他怎能不知。
岑雪被他抱在怀里,小手被他的一双大手包裹着,为她取暖。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为了羽舞的事情,想让你帮帮忙而已啦。”岑雪靠在他怀里,心里暖暖的。
赫连峙挑了挑眉,问道:“怎么了?今天羽舞进宫是有事找你帮忙?”
他对岑雪的每日行踪可是了如指掌,他不在她身边的每时每刻,他都要知道她的一举一动。“是啊!羽舞说老丞相和宇文将军现在联合起来逼迫他们相亲呢,还严格防止他们见面,各种手段都用上了,这不,他们俩也着急了!”岑雪说着,面颊对上他,微微轻笑着。
接下来,把羽舞今天跟她说的那番话,详细将的又复述了一遍给赫连峙听,好像赫连峙要是不答应帮忙,那他就是拆散他们最大的罪人。“这个宇文拓还真够倔强的,羽舞也是到了该出嫁的年纪,老丞相这样做也是情理之中,这样吧,让赵常德去将军府通传一声让他进宫来,孤会跟他好好谈谈。”赫连峙脸上带着宠溺的笑容看着她说道。
“嗯嗯嗯……”岑雪的脑袋点的跟啄米似的,“就按照你说的办,我会配合着你,这次一定要吧宇文拓说服,让他亲自上单府去向羽舞提亲!”岑雪很得意的手足舞蹈,只要赫连峙答应了,一切都变得很容易。“孤要是帮你说服了拓,说说,怎么感谢孤呢?”赫连峙一脸色眯眯的表情看着岑雪,似乎在等着她的回应。“你……咳咳,他们可是自小陪你一起长大的,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在说你贵为一国之君,什么东西是你没有的呢?又有什么东西是你稀罕的呢?”岑雪反问着他。
赫连峙就知道她会找借口,无妨,到了夜里,她还是得乖乖的逃不出他的手心,呵呵……“你不就正是孤最稀罕的东西吗?”赫连峙话落,低头封住她正要欲开口说话的小嘴,将她的呢喃都吃进了口中。
单羽舞安心的回府去,就像在宫中与岑雪商量好的,她明日会去见一见王孙宇。
此时,宇文拓正跟随着赵常德进宫,宇文泰何尝不知道这是王上在帮助他们二人,不过有王上的劝解,相信这个不孝子一定会听得进去。兴庆宫中,赫连峙已经命御膳房准备了各种山珍海味放在桌子上,就只等他来了。“宇文拓来晚了,还请王上、雪妃娘娘惩罚!”宇文拓低着头,规矩还是规矩,他依旧要遵守。“行了,这里又没外人,你我之间不需要这些虚礼!来,坐,孤今日叫御膳房为你准备了你最爱吃的几道菜,我们好久没有一起坐下来好好聊聊了吧?”赫连峙挥手,让不相干的人都出去,只留下了赵常德和蓝齐儿宇文拓走上前坐下,进门时他就已经四周扫视了一遍,现没有羽舞的踪影,不免的失落了起来。岑雪看着他那模样,忍不住的想笑出声音,但还是忍住了,一本正经的说道:“是不是没有看到羽舞,有些失落呢?”
“这,不要拿我开玩笑。”宇文拓说着,拿起身前的一杯酒,一口饮下。“我哪里有跟你开玩笑,你们的事情羽舞已经全部都告诉我了,明日她就要去跟大学士之子“王孙宇”相亲,难到你一点都不着急吗?”岑雪一边说着,一边为赫连峙碗里夹菜。
突的,宇文拓重重的将手中的酒杯往桌面上放下,出一声“砰”的刺耳声,羽舞怎么可以去跟别的男人相亲呢,绝对不行的!
赫连峙和岑雪互看一眼,看来他是淡定不了,这个激将法一定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