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雪被赫连峙点了睡穴,完全不知道生了什么事,而此时他的鲜血正在源源不断的离开她的身体,赫连峙得到了鲜血的滋养,整个人也慢慢的在恢复,直到他感觉体内那股翻腾的腹痛感消失后,他立刻停了下来,拿过床边早已准备的止血药品和纱布,快速的为岑雪制止住伤口。
他麻利的三两下就为她包扎好了,再解开她的睡穴,好像一切都没有生过一样,只是岑雪的脸色明显比刚才苍白了许多,手臂上还缠绕着一圈刺眼的纱布。
赫连峙看着她手臂上的伤口,久久的沉默着,他心里在想,要是长期如此下去的话,岑雪的身体一定会吃不消的,每个月都给自己那么多血,如此下去不出几个月,她一定会病倒的。
三年了,这种日子他已经受够了,好不容易能遇见一个闯入他心房的女人,他决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她!
长长的叹了口气,到底要如何做,才能破解他身上的诅咒呢?
岑雪就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等她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一切都结束了。
赫连峙下朝后就与宇文拓一起出宫,听说是外出去勘察一下新建村落的事情,就连单羽舞也一起去了。
昨夜的活塞运动让她今天浑身酸痛,手臂上还隐约传来阵阵的疼痛,昨晚峙怎么没叫醒她呢?但是看着手臂上的纱布,告诉她,他昨晚已经喝过了她的血。
“主子,您躺着别动,让文清来伺候你吧。”文清将她扶起,让她舒服的靠在床头。
岑雪看着她端进来的东西,好奇的问:“文清,那是什么?糖水吗?”
“哦,这个是冰糖炖燕窝,是萧贵妃刚刚让禾彩送过来的,说是萧贵妃知道主子今日身子一定很虚,该好好补补,恢复些血气,一大早就顿了这燕窝,听说您醒来,就立刻送了来,还是热的呢,赶紧喝吧主子。”文清解释了下,盛出一碗端到床边,小心翼翼的喂她吃下。
岑雪一边吃一边点头,炖的正好,比御膳房做的还好吃呢。
“来,你也吃一点,可好吃了,比那些大师傅做的好吃。”岑雪一脸的满足,嘴里全是甜滋滋的。
“奴婢不敢,这是萧贵妃送来的呢。”文清哪有那个胆子呀。
“傻丫头,怕什么,吃吧,那里不是还有很多嘛。”岑雪从来就不计较这些,经常自己有好吃好玩的,都会分给她们。
兴庆宫原本是赫连峙的寝宫,任何嫔妃都不可以进来的,整座华丽的宫殿,几乎每天都是死气沉沉的,在这里伺候的人,一个个连说话都不敢太大声,就怕惹怒了王上。
可现在不同了,皇贵妃搬了进来,夜夜与王上缠绵悱恻,这是整个兴庆宫,乃至整个后宫都知道的事情。
最重要的,皇贵妃心善,在她身边伺候,大家都特别的开心,每次皇贵妃高兴的时候,王上还指不定会有赏赐,让后宫中其它宫的宫婢和太监,都纷纷伸直了脖子的想调来皇贵妃身边伺候。
离都城大约十几里的距离,有一片田土肥沃的山头,新村就是坐落这座山头,许多年轻力建的灾民都主动来帮忙,一间间民房都在这片山脚下建造了起来,赫连峙今日亲自出宫来工地勘察,一路走来,见到不少的真人真事。
“王上,前面就是工地了。”宇文拓带着他下马后一路步行走了进来,男子都在做粗重活,妇女就挑些轻的力气活,年纪稍大的孩子都在工地上端茶送水,虽然大家都很累,但脸上都带着微笑。
赫连峙不许宇文拓泄露身份,以免让大家心里太过紧张,跟着宇文拓来到一部分已经建造好的民房,走进来看了看坏境,虽然房子不是很大,但足够一家人容身了。
“很好,记得要给这些灾民放些生活用具和银两。”脸上虽然看不出有何表情,但是他心里还是暖暖的。
在他赫连峙的统治下,身为他楼兰国的子民,他绝对不会让自己的子民食不裹肚,露宿荒郊野外!
“王上请放心,这些都已经安排好了,只要每家每户分得房子安顿下,就可以去驿馆按每家的人数领取。”这些宇文拓和萧伯毅都已经早早安排划分好了。
赫连峙看着工地的进程,大概再有一个月,就能全部将这次的灾民全部入住新村,让他们在这边新的土地上重新开始。
“你们在这呀,让我好找呢。”突然从门外冲进来一个身影,原来是单羽舞。
“你还好意思说,从出了宫就没见到你,这会知道来找我们了。”赫连峙挥手让屋内其余几名护卫出去,只剩下三人。
单羽舞耸耸肩,走到了宇文拓身边,现在屋里只有他们三人,她也不去避讳什么,反正赫连峙早就知道他们走到一起了。
“我刚才去查探了一下农田,顺便看看大家播种种植的情况,所以才来晚了,峙,你不会变得这么小心眼了吧?”一手勾住身边宇文拓的手臂,脸上带着笑意道。
赫连峙倒是听岑雪提起过他们二人在一起,但是公然在他面前如此,还是第一次,虽然他心里已经心有岑雪,但是见二人这边热络,他还是有些不习惯了。
“咳咳……”轻咳了一声后,赫连峙这才回答:“孤是不是小心眼,难道你们还不知道吗?”
宇文拓和单羽舞相视一笑,眼中写满了对彼此的浓浓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