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她该对他热情,对他有反应,应该想要他好好疼惜她。
下午时,乔宇石亲吻的她是多么的空虚,身体是多么渴望他能够充实。
同样是男人,肖白羽的吻,却没有那种让她颤抖的感觉。
他吻的很投入,技巧也很高,狂风细雨兼顾着,她却始终没有太炽烈的情绪。
肖白羽也感觉到了她不太热情,其实她不是从来都对他没有热情的。
两年前,她的初吻是给了他的,他永远都记得他把她吻的颤抖的像个花骨朵一般的美艳。
小脸红的像个苹果,让人忍不住就想要咬上一口。
如今那个羞涩的,会为他沉醉的小洛洛到底到哪里去了?
难道真是因为她给了乔宇石,就对别的男人都没有反应了?
他不相信,既然是她自己不反对,他今天就要让她彻底成为他的女人。
不再讲什么风度,不再怕碰到她的肚子,当然他会轻一点,但一定要执着地要了她。
他弯腰抱起她来,迈着坚定的步伐一步一步往齐洛格的小床走去。
看到他的眼眸中写满了对她的渴望,齐洛格的心里是希望能够让他满足的。
她喜欢他,虽然她不知道爱不爱他,对于一个处处为她着想的男人,她当然也该处处为他着想。
理智告诉她,一定要把自己交给他,却还是觉得很紧张,甚至会有些排斥。
齐洛格,是贞洁观在你心里作祟吗?
那是什么年代的观念了,你作为一个现代的女性,难道还要跟自己说,女人无论任何情况都要从一而终?
哪怕你的第一个男人是恶魔禽獸,強奸犯,你也不能把自己给第二个人?
别那么放不开,在下定决心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你就已经做好了身心都属于他的准备,不是吗?
她闭上眼,内心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顺从他,让他爱你。
肖白羽把她放在了她粉红色的公主床上,那床上散着的她的淡淡的清香,更让他不可抑制地热血沸腾。
他俯下身,仔细地亲吻她。
像她是一件易碎的珍宝,他的吻那样小心翼翼,很轻柔。
她大概真是野性的,每一次乔宇石暴风骤雨一般的狠狠地吻她时,她就会心潮澎湃。
肖白羽这种亲吻的方式,像小羽毛在身上挠痒痒,她觉得很痒,甚至都要忍不住笑了。
但她不能笑,笑会挫伤他自尊心的。
亲吻撫摸了一会儿,他便迫不及待地去解她风衣的扣子。
他已经两年没有女人了,自从认识了齐洛格,他感觉所有的女人都俗不可耐。
他宁愿自己解决生理问题,也不愿意找女人。
今天他梦想着的女人终于躺在床上,他可以得到她,彻彻底底地得到她了。
狂喜淹没了他,让他的动作甚至有些颤抖。
“我自己来吧!”她柔声说,很本能的不愿意,却还是伸出手,解开自己风衣的钮扣。
此时已经是十一月份,天气微凉,齐洛格风衣里面穿了一件线衫。
自从怀孕后,她偏爱卡通造型的衣服,就连里面的线衫上也是喜羊羊的图案。
“你真可爱!”肖白羽赞道,伸出一只手,就要去掀她的线衫。
他的手机忽然唱响了音乐。
电话是外公打来的,他要走了,回大本营。
飞机票临时订的,飞机三个小时后起飞。
“现在就回来送我上机!”外公命令道。
唉!他心内长叹一声,没办法,老爷子就是喜欢摆谱的。那么多保镖护送,他也还是要他这个外孙鞍前马后的伺候着。
“对不起,小洛洛,我得去送外公上飞机。”
“我跟你一起去!”齐洛格忙扣好扣子,他说要走,她心中忽然轻松了,好像被人从刑场上救下来了一般。
“你怀孕呢,他飞机还要三个小时才起飞,送走他再回来都大半夜了。你乖乖的呆在家里,别让我担心。”
“好吧!”她乖顺地说。
“明天我就把你吃掉。”肖白羽笑着说,吻了吻她的额头。
她小脸又红扑扑的,让他真有点不舍得离开。
告别了齐洛格,他出了门。
他走后齐洛格拿了睡袍,打算去洗个澡。
忽然听到敲门声,想是肖白羽走的急,忘记了什么。
她怕他着急,就把睡袍披上身,快步到了防盗门口,扭开门。
“忘了什么?”她微笑着说,当看到站在门外的男人时,她的笑容冻结在脸上。
她怎么这么不长记性,上次乔宇石来敲门,就被她误认为是肖白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