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闻玉山很高兴,没想到自己将来的家都安排好了。
“墓地花了不少钱吧?”闻玉山问道。
“给干爹买的,花多少钱都行,只是没有像梅老板那样的好地方了,不然的话,花多少钱都无所谓”。莫小鱼说道。
“算了,也不能让你白花这些钱,我住的那个老房子,可能要拆迁了,到时候可能会给两套房子,回去我写个遗嘱,把产权给你,将来我死了,那房子就是你的了”。闻玉山说道。
“干爹,你这是干啥,我又不是图你的房子才给你买的”。
“我知道,正因为你不图我的东西,我才不能让你吃亏,咱爷俩就别在这里客气了,谁还不知道谁,你说呢?”闻玉山说道。
莫小鱼不再说什么,闻玉山孤苦无依,自己要是不管他,谁管他,别的不说,这老头的古怪脾气一般人也受不了。
郎坚白的遗体告别仪式在殡仪馆举行的,莫小鱼把能通知到的人都通知到了,来不来那是人家的事,但是不通知不太好。
鉴于莫小鱼的身份,他和丁安宜扮演了孝子的角色,站在灵堂里接受大家的慰问,而他的身后,站着的就是杜曼雪和龙幼萱等郎坚白的徒弟们。
莫小鱼没想到龙鼎天也会来,这可以算是来吊唁的最高的官员了。
“你大哥怎么也来了?”莫小鱼问身边的龙幼萱道。
“我让他来的,郎教授没少帮我,他来不是应该的吗?”龙幼萱反问道。
莫小鱼没说什么,来的最多的还是书画界的人,不过都不是什么名人,一场遗体告别仪式后,郎坚白就被推进了火化炉里焚烧了。
人生一世,就这么着,化成了一捧骨灰,装在一个小盒子里,这才是永远的家。
接下来的事情更简单了,莫小鱼没让其他人去,只是开车带着丁安宜去了长安园,将郎坚白的骨灰安放在了墓地里,这就算是入土为安了。
“大师兄,你有什么打算?”下山的时候,莫小鱼问丁安宜道。
“我还没想好,想在唐州待一段时间,再说吧”。丁安宜胡子拉碴,再也不是当初那个能勾-引到少妇的翩翩美少年了。
“老师说了,让我照顾你,他的房子留给你了,你要是愿意住,就住下,不愿意住就卖了,另外,那个画廊我找人问了,房主愿意卖,我替你买下来,你还是在那里作画吧”。莫小鱼说道。
“谢谢了,但是这样是不是太那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