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人一个个被宫艳红说的哑口无言,之前确实是他们太势利,现在再倒过来抢人,稍微有点不知廉耻的嫌疑。宫艳红掐着腰,一本正经的训斥这帮所谓豪门子弟,然后拉着陈烈和程露露走了出去。
坐在车上,宫艳红为刚才慷慨激昂的演讲大笑的喘不上气来,直到车子停在一座别墅山庄外面,程露露带着陈烈和宫艳红进了家门。开门的是一个女保姆,很礼貌的邀请三人进来,大厅里布置很简约,墙上还有几幅画,陈烈虽然对字画没有研究,可是这些画行云流水,自然挥洒,看着很顺心。
“大小姐你终于回来了,不是说不再踏进这个家门了吗。”从楼上走下一个三十多岁的成熟男子程露露有些愧疚的说不出话来,宫艳红往前走了一步说,“别自以为了不起了,是我劝露露姐回来,她才不和你们计较回来了,如果你们还是蛮不讲理的话,我立刻带她离开,这个冷酷无情的地方。”
程立冬上下打量着宫艳红说道,“你又是谁,凭什么插手我们家的事。”宫艳红神气十足的说,“我叫宫艳红。”程立冬没有理她,对程露露说,“既然回来了,就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我带你去见一下哈鲁齐王子。”宫艳红呵呵鬼笑一声说,“你说的是那个皮肤又黑又臭的缅国王子吗,我看还是算了,刚才在酒店里我们被人欺负了,他吱都不敢吱一声,这种神秘王子的还是不见的好,街上的流氓也比他有男人味。”
程立冬疑惑的问宫艳红,“你什么意思。”宫艳红把嘴一撅,“什么意思,你自己去问那位王子就行了。”程立冬一脸不相信的说,“不可能,哈鲁齐绝不是这样的人。”
此时哈鲁齐一个人坐在酒店包间里,他现在脸上杀机腾腾,刚才那群滚蛋让他在美人面前丢了脸,还让一个保安给他们摆平,这在他来说是不可原谅的。此时,忽的一阵轻风吹过,一个一身黑色紧身衣的平头面具男子站在哈鲁齐身前,“主上,我来晚了。”哈鲁齐愤怒的说,“你也有知道来晚了。”
面具人立刻低头不语,哈鲁齐沉默了一会说,“刚才隔壁包间一群人在这里闹事,你给我去处理了他们,特别是那个叫汪大奎的,挖了双眼带到我面前。”面具人听完嗖的不见了。
在昆阳市东的金山佳园大厅里,汪大奎满脸围满了纱布,对坐在沙上玩弄一个美女胸脯的肖志铭讲述了刚才生的事。肖志铭漫不经心的听完之后说,“既然他们惹了你,就收拾一下吧,跑过来跟我哔哔什么。”汪大奎为难的说,“天狼帮的人只听你一个人的,我说话他们听不进去。”肖志铭懒洋洋的说,“行了,我一会和他们打个招呼,你过去就行了,最近我很忙,没什么别在来烦我了。”
汪大奎点头哈腰的跑了出去,不耽误肖志铭和女人办事了。汪大奎开着自己的大奔来到一个舞厅外,刚下车就被人从背后打晕,等他醒来的时候,自己的眼窝生疼,我恐惧的用手摸着自己的眼圈,里面竟是一个空洞的大窟窿,汪大奎哇的一声叫了起来。
“在你死之前我告诉你一件事,”这时一个冷漠的声音在汪大奎耳边响了起来,“做人要低调,不要嚣张!”汪大奎嘶吼道,“你杀了我,你也活不长,昆阳市所有地下组织会无休止追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