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烈一个翻身旋风脚横扫一片,迅速把冲近床铺的囚犯踢倒一堆,然后跳下床铺把已经蒙了的剩下十几个囚犯一并给收拾了。
“呼呼呼呼!”
“啊哟!”
“疼死我了,老大下手轻点啊。”
“我投降,别打,我怕疼。”
……
他只用了不到三秒的时间被放倒号子里这二十几个囚犯,有几个还没碰到边就已经自己哀嚎着倒下了,求饶的话就属他们喊得最凶。
陈烈下手也是控制着力道的,在监狱里把犯人打死就是真的自己作死了。
他回到床铺上再次躺下,闭上眼睛冷冷道:“谁再敢嚎出声来劳资火了啊!”
地上二十几个囚犯当即吓得收声不敢哼哼,再疼也只能强忍住,个个都是后悔的神情。
本来想要按监狱里的老规矩教训新人守规矩,也好晚上时来场采菊大会,谁想其实是来了个暴龙。
特别是那个瘦小些的囚犯欲哭无泪,还想着自己终于可以翻身农奴把歌唱,菊花终于不再残了。
现在看来自己还得再做一段时间的菊花台,千万别这个新来的也是个菊花爱好者。
陈烈睡觉时耳朵一直在微微张开,这个细小的动作没有被那些囚犯们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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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几个凶神恶煞的囚犯在地上躺了一个多小时才陆继起身,各躺各床去休息恢愎,反省房的一二号老大自然有小弟把床让出来。
看着陈烈呼呼大睡的背影,这些原本就凶悍的囚犯愈加觉得刚才吃了大亏,肯定是因为不注意才被这个新来的趁乱打赢了。
这些囚犯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相互间用眼神打手势暗语联络,准备趁着深夜陈烈睡熟以后动一次偷袭。
这些人甚至已经想好要把陈烈的手打断,只要给新人教训足够沉重,不管是什么来头的都会乖乖当孙子了,这就是监狱千百年来铁打不动的惯例。
反省房是十点断电关灯,这些囚犯没有任何异常表现,反而一个个呼呼大睡起来,都睡得很沉的样子。
午夜三点钟,最后一次巡夜的狱警在铁门外通过透气窗观察确认反咱房没有异常,回办公室去了。
二十几个被关反省房的囚犯不约而同的悄悄起身下床,向陈烈所在的床铺靠近,准备一鼓作气把这个新来的彻底收拾服贴。
“呀!上啊!兄弟们下手重点!”
……
二十几个囚犯一窝蜂的扑到陈烈睡觉的床铺上,对床上的人猛捶猛打,如果不是条件不允许,他们都是准备用乱刀把人砍成重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