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江玥笑道:“王科长,张局一向特别爱惜人才,你在财务上干了这么多年,干的不错,张局长看眼里,记在心里,你就放心好了。”
王鑫给张成刚满上一杯酒,端起酒敬他:“张局,我敬你。”两人一饮而尽。
一场酒喝了足足三个小时,眼看着王鑫实在喝不下去了,汪江玥替他打圆场:“算了,酒喝的可以了。王科长你和司机先回去,我家孩子去她四叔家了,就离这不远,我顺便去把她接回家。”
不等张成刚话,她就扶着王鑫出了包间,给司机打了电话,司机接到电话,立即赶到将王鑫扶上车去。看着车离去,汪江玥才回到包间。
汪江玥笑道:“王科长,张局一向最爱惜人才,你在财务上干了这么多年,干的不错,张局长看眼里,记在心里,你就放心好了。”
王鑫给张成刚满上一杯酒,端起酒敬他:“张局,我敬你。”两人一饮而尽。
一场酒喝了足足两个小时,眼看着王鑫实在撑不住了,汪江玥替他打圆场:“算了,酒喝的可以了。王科长,你和司机先回去,我家孩子去她四叔家了,就离这不远,我顺便去把她接回家。”
不等张成刚话,她就扶着王鑫出了包间,给司机打电话,司机接到电话,立即赶到将王鑫扶上车去。看着车离去,汪江玥才回到包间。
对于汪江玥突兀的做法,张成刚十分不悦,当着王鑫的面,他不好作。关于人事方面的事情是最敏感的话题,不能无原则性的表态,这是官场的规矩。是规矩就得遵守,毕竟当了多年的高层领导,在某些方面,他还是必须坚持原则。
见汪江玥回从外回来,他便了话:“江玥,今天这件事我可得要严厉地批评你,你怎么能地劝我收人家的礼?现在改革形势变化很快,你们单位的机构估计不久就有新的变化,现下答应了王鑫,实在有些为难,这事怎么办?”
汪江玥陪着笑脸:“张局,王鑫这人不错,属于专业型的人,我们单位一直缺一位总会计师,你也是知道的,我们是个大单位,配总会是迟早的事,你不如就做个顺水人情给他。”
张成刚无奈地点点头:“你这是让我骑虎难下啊。我告诉你,以后这样的事你不能再给我乱揽了,这是最后一次,这张卡你拿着吧。”他说着从口袋里掏出王鑫刚刚送他的银行卡,放到她面前。
汪江玥连忙推辞:“不,这是人家给你的,我不能要。”
“你以为我缺这点钱吗?”他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汪江玥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卡:“这一万元钱,是我给茂学的压岁钱。”
“这就更不用了,我不缺钱,你自己留着用吧。”他将卡推到她面前,问她:“最近怎么样?家里?”
“还行吧,不顺心的事十有八九。”
“你二叔怎么样?”
提起她二叔,汪江玥就是一肚子的气:“他呀,这个春节我去看过了,生了场小病,住院了。”
“你二叔他们一行来钱挺快,是个来钱快的行业。”
“他以前日子不好过,最近日子一天天好起来了。以前我爸比他强,现在他比我爸强好多倍。”
“李小山呢?南下了?”
“没有,南方展不下去了,回来了,在省城混。”
“如此这样的话,以后我们的来往还是要少一些,以免给你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是啊,现在我在单位里也树了不少敌人,好多人眼红的很。”
“眼红什么?”
“还不是一直有人传言我有你这个靠山。”
“是吗?”
“是不是?人家都这么认为的。”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这是自然规律,人家要说,谁也拦不住。时间不早了,家里你还去不?”
汪江玥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说:“算了,我就不去了。我得去一趟孩子她四叔家,顺便把她接回去。马上快开学了,好多作业她都没写。”
到前台结了账,在回去包间里,张成刚趁她结账的时候先行离开了。
李小山已经在安城为新开的化妆公司租好了房子,正在装置电话。汪江玥到四弟家接了女儿麦香,就打公交去火车站。
她一直不支持李小山开公司,认为化妆品行业对他来说是个新领域,隔行隔山,轻车熟路的事情都干不好,更别说跨行业了。而且,他代理的化妆品属于荷兰风格,价格极高,适宜于经济达地区的人们高档消费,对于安城这种经济不达的城市,要想拓展市场的难度比登天还难。无奈,他是个一根筋的人,做事总是顾前不顾后。人在高处站久了,总是习惯于俯视一切。他在保险市场上呼风唤雨惯了,还有些飘飘然,听不进去她的劝告。
回到家,麦香去临居家找小朋友玩。汪江玥拿着那张卡来到建设银行的柜元机上查看余额,直接就吓了一跳,存款余额十万元。汪江玥以为自己眼睛花了,她记得清清地,王鑫说要送给张成刚一张两万元。又将卡取出来放进去几次,一点没错,是十万元。心一下子变得沉腾腾地,看样子,他是孤注一掷了。
没几日,局政治部主任来了一趟中胜公司,李明全吩咐队党委打一份请示,是关于聘任王鑫为总会计师的请示。汪江玥第一时间将这一信息告诉王鑫,王鑫语无伦次地问她:“天哪,这是真的吗?不敢相信。”汪江玥没有听完他的感叹,就挂了电话。局里的来人还在旁边的会议室等,她必须在他们离开之前起草打印好请示报告。同时,一颗悬了多日的心才着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