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同意么?我把证据都给她看了,她说以后不管我的事情了,我解放了。”韩静拼命想笑,却笑不起来。
“也好,距离产生美,也许过一段时间,你们还有缘分。”罗子良说。
“喂,罗子良,你什么意思呀?一心想撮合我和那家伙,是什么居心?是怕我嫁不出去,还是怕我缠着你?”喝了一些啤酒,韩静都说醉话了。
“这不是你妈妈的心愿么?”罗子良苦笑道。
“你知道?她怎么会告诉你这个?”韩静很惊呀地歪着头问。
“我猜的,天下父母心,都是为了自己的子女能幸福嘛。”罗子良说。
“不对,你没有说实话,你不是个多话的人,一定是我妈妈跟你说了什么。”韩静瞪大眼睛望着他。
“是呀,罗子良,你还是不是我们的朋友了?别说话吞吞吐吐的。”欧阳凌菲帮腔道。
“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你妈妈只是告诉过我而已。上次在市里,你请我到你家去吃饭,你妈妈跟我说的。”罗子良对韩静说。
“我妈妈跟你说什么了?”韩静一愣。
“她只说你和白省长的儿子在谈朋友。”罗子良说。
“就这样?”韩静根本不信。
“当然就这样了,还能怎么样?”罗子良笑道。
“她怎么可能跟你谈论我的事?”韩静问。
“老人的心思就这样,怕我捷足先登嘛。”罗子良只好实话实说。
“原来是这样……”韩静低头喝着闷酒。
欧阳凌菲也不说话了。
秘书孟恩龙更是不好插嘴,一直就在吃,吃饱了无事可做,只好继续吃。
夜宵就在沉闷中直到结束,然后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第二天,教官鲁婉婷来训练室的时候,脸色好了许多。
“你好好练习我教的那套军体拳,”她对孟恩龙吩咐,然后一本正经对罗子良说,“你跟我来,我有事跟你说。”
罗子良只好跟她走出训练室,去她的办公室。
“听说你要去永泰市担任市公安局长,你把我也带去。”在办公室里,鲁婉婷忽然说。
“你跟我去?想伺机报复?”罗子良笑了。
“你怕了吗?”鲁婉婷反问。
“怕倒是不怕,可是,你是省公安厅的人,我没有这个权力调动。”罗子良实在想不出她要跟他去永泰市的理由。
“不,你有。我听领导说了,你可以从省公安厅带几个人去。据说永泰市的公安局系统里的问题不少,省厅很重视,需要加强领导。”鲁婉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