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的那一瞬间,无比香艳的一幕映入了我的眼帘。
秦蓉被打扮成了原始人的模样,上身完全呈现赤条条的状态,下身仅仅穿着一条草裙,洁白无瑕的大长腿格外的显眼。
即使在昏暗的月光下,也挡不住那股子勾人心魄的魅力。
我瞪大的眼睛,肆无忌惮地欣赏着难得一见的盛景,秦蓉那双明眸滴溜溜转了两圈,骤然反应了过来,忙遮住了胸前,施施然侧过了身子。
“叶天,你还能要点脸吗?”她气急娇嗔。
我委屈地摊了摊手,“拜托,是你没穿衣服就跑出来,还不准我看了?”
“你……”秦蓉侧目瞪着我,恨得咬牙切齿,转而却露出了戏谑的笑容,“既然你想一直留在这儿,就当我今天没来过,拜拜了您!”
话落,她转身就走。
我心下一急,忙一把拽住了她,惯性的作用下,她向前一倾,胸前一幕,真可谓是波涛汹涌。
“你……你还看?!”
“嘿嘿。”我尬笑地迈过了脑袋,眼角余光却仍依依不舍。
秦蓉狂喘着粗气,平复了下心情,干脆放下了手,任由玉峦暴露在空气里,我顿感兽血沸腾,鼻腔温热,好像又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
连忙用手擦了擦,我问她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找我,秦蓉压低了声音,急切地道,“我是趁着上厕所偷跑出来的,她们对我监视的很紧,时间有限,总之,过几天她们好像要举行什么巨大的祭祀活动,你要做的就是在活动上捣乱……”
“捣乱?”我疑惑地道。
秦蓉微微颔,神色匆匆地偷瞄几眼周围,向我挥了挥手,转眼间消失在吊脚楼的拐角。
“不是,捣什么乱啊?”我后知后觉地追问道。
就这么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我怎么知道怎么做?
无奈,我重新回到了驻地睡觉,第二天,又是惨无人道的体力劳动。
今天骄阳似火,气温飞涨,还没到中午,我就被汗水湿透了,脑子里昏昏沉沉的,好像随时都可能一头栽倒下去。
这是中暑的症状。
就在我打算休息一下的时候,前面不远处两个人相继晕倒在地,劳作的人群刹那间炸锅了。
预想中的救治没有生,那两个人居然被守候在周边的卫兵毫不留情地拖了出去,她们眼神中流露出那种不屑与厌恶,仿若就像是拖着两只死狗。
“她们怎么能这样?”我暗自攥了攥拳头,脱口而出内心的愤懑,顿时吸引来了所有人的目光。
那些跟我一起劳作的“奴隶”看着我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哗众取宠的白痴。
我皱了皱眉,走向埃蒙斯,“老伯,这到底咋回事啊?”
埃蒙斯惊恐地看了眼周围,让我小声点,抓紧去干活,那两个人再也回不来了。
再也回不来?
我惊出了一身冷汗,老老实实地闭嘴干活。
得亏了平常锻炼身体,这一天,我一直处在崩溃的边缘,却坚持了下来。
吃过猪食似的晚饭,老早就睡着了。
半夜惊醒,我期待着秦蓉再能来找我,可现实总是残酷的。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直在第一线劳作,渐渐地适应了这种高强度的生活。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至少不用像待在森林里那样,随时担心被什么野兽吃掉,至少不用挨饿……
跟大家熟悉了之后,我得知这些人居然是以各种各样的方式流落到这座荒岛的,成员来源横跨大半个地球,时间跨度更是长达五十年。
年龄最大的一个人,竟然是二战美军士兵,那时候,他才十八岁。
如今测绘卫星满天飞,就算找个人也易如反掌,更别提这么大一座岛屿了,为什么救援队到现在还没消息?
我愈觉得这座岛屿不同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