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在徐莲几人身后,穿过好几个转弯口终于来到了缅怀逝者的殿堂。
柔和的白色雏菊花静静地躺落在长桌的两旁,高墙上左右两边各挂着,以简单字语概括任柚这一生事迹的挽联。供桌上燃着一盏莲花油灯,烛火不甚光亮。
“小姨。”
正在闭眼在心中惦念逝者的徐莲,好半响才反应过来。
“为什么会有粉玫瑰。”
摆放在两侧的花束中,与白色雏菊并排着大片的粉色。
灵堂讲究的事肃穆庄重,粉色虽然不算什么特别喜庆的颜色,但搁置在这种地方,似乎不太好吧。
“任柚她啊,一直很喜欢粉玫瑰。”
其实任柚更喜欢的是紫兰,会喜欢上粉玫瑰,是因为当年戚风初次见到任柚时送的一束粉玫瑰。看似嫌弃被强迫接下的花束,在回到家中被任柚制成了花瓣标本。
“徐经纪人——”
白主管的声音远远传来。
“我过去一趟。”
“嗯。”
云沐觅点了点头。
白主管的身边站着的好像是灵堂的管理员和任柚的父母,徐莲走过去后一群人进到了内堂中。闲来无事的云沐觅四处打量着灵堂内的摆设。
“嗯?”
察觉到衣角被拉动,云沐觅扭头看了过去。
站在云沐觅身后的是个大概四五岁左右的男孩,婴儿肥的小脸粉嫩嫩的,乌黑的大眼睛正盯着云沐觅看。
“姐姐,你知道我姑姑是怎么死的吗?”
这孩子,是任柚家的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