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殊涵最后做了什么选择，我没有再看下去，转身离开了程氏集团。

出了大厦，明媚的阳光照在我的脸上，我本能地闭上眼睛，刚才偷听到的话语在脑海中过了一遍，我的心情竟然有些微妙。

阮昱尧走在我身边，说：“祁阳从没有把鹿鹿给应殊涵，也没有把你当成替身过，他是喜欢你的，你不要误会他了。”

是吗？

一切都是应殊涵自导自演？程祁阳都是不知情的？

这完全颠覆了我的认知，我抿唇，不愿意就这么相信：“这是你们一起演的戏吧？否则怎么会那么凑巧，刚好让我看到他们分手的一幕？”

阮昱尧好笑道：“我们为什么要演戏骗你？有什么好处？”

我语塞。

他道：“这的确不是巧合，我是故意把应殊涵引去找祁阳的，我知道，以祁阳的性格一定会跟她摊牌，所以才带你来看。”

末了他还开着玩笑说：“你不相信祁阳，还不相信我吗？我们五百年前可是一家人，家人怎么会骗你？”

我没什么笑意地扯扯嘴角：“就算是真的，我和程祁阳也好不了。他或许是有点喜欢我，但这改变不了他曾因为应殊涵算计了我一场，还害死我爸的事实。”

杀父之仇，才是我们之间的死结啊。

“那是我相依为命的爸爸，他就那样被人活生生气死，我怎么平息得了这股怨气？”

阮昱尧也静默了。

看吧，能说会道的他都找不到办法解开这个结，我和程祁阳哪还有没办法继续下去？

最后我们一起上了车，阮昱尧将车开上马路，匀速行驶着，开了一段路后，他忽然问：“你想知道祁阳和应殊涵的故事吗？”

我果断道：“我不想知道。”

他笑了一下：“那你就当我是在自言自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