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哲深觉受到了侮辱,此刻不出战打爆李恬,他还是个男人么?
于是他头脑一热,直接冲出来,提枪指着李恬道:“来战!”
李恬嘿嘿一笑,兴奋不已,杜怀恭捂脸无法看,媳妇儿你这模样有点狰狞啊!谁上战场这么兴奋啊,就差拿大锤锤自己个胸口了。
贺知春乐了,扯了扯李恬的袖子,“阿恬,别打死了,打死了没有人洗脚了。”
苏哲简直气炸,恨不得冲上去把太子的一张嘴给撕掉!
李恬见苏哲提枪而来,点了点头,“那我勉强控制一下吧!”
苏哲一听这话,已经七窍生烟,李恬拍马而上,右手抡起大锤对着苏哲的锤去,苏哲只觉得握着长枪的虎口一震,长枪嗡嗡作响,低头一看,手已经被锤裂了开来,他心中直凉,阵阵寒意顺着脊背而来。
此女简直是天生神力!
难不成他当真要被太子抓入后宫,只有从洗脚婢到宠妃一种人生道路了吗?
苏哲来不及多想,因为李恬的大锤已经直接朝着他的马头袭来。
只见那还带着猩红血丝的大锤猛的袭来,枣红色的骏马腿一软,瘫倒在地,而坐在马背上的苏哲,感觉一阵腥红扑面而来,马血溅了一脸,直接喷入了他的口鼻之中,他已经感觉自己是一个血人了。
苏哲突然有些庆幸,他今日没有穿自己最爱的银袍,不然的话,简直就是丢脸丢到了姥姥家,不过即便穿了黑袍,那也是丢脸丢到了姨妈家。
由于马往地上一趴,苏哲也随之跌落在地,他就地一滚,脸上热腾腾的鲜血沾满了地上的泥,完全看不出他俊美的模样。
宋州军的人想笑又不敢笑出声来,贺知春可就无所顾忌了,她简直要笑得打滚了,哈哈,阿恬太厉害了!
打今儿个之后,谁还敢不服她?
这些事儿只是一瞬间的事情,李恬可不知道什么心慈手软,骑在马上,对着苏哲又继续捶去,苏哲慌忙的摸了一把脸,拿长枪一挡,这长枪被锤了第二下,竟然直接断裂了开来。
苏哲没有了马,又没有武器,拔腿就跑。
李恬提着大锤,拍马追上。
什么叫做抱头鼠窜,这就是!
苏哲恨不得挖一个地洞,把自己埋了进去,他这辈子的小脸,都在这一日丢光了。被一个小娘子打爆了,以后还有什么脸上战场!
他没有想到,更加丢脸的事情还在后面。
两条腿的,怎么跑得过四条腿的呢?
苏哲感觉后颈一凉,整个人便悬在了半空之中,他扭头一看,就看到李恬狰狞的脸。
他堂堂一个大老爷们,竟然被李恬犹如老鹰抓小鸡一般,拧在了手里。
这……苏哲想着,两眼一黑,整个人晕死了过去。
还不如直接死了!
李恬意犹未尽,鄙视的看了一眼手中的苏哲,将他一甩,甩回了我军阵营。
“阿俏,你要的洗脚婢。”
贺知春大手一挥,立马让人把他捆了起来,阿恬啊,你当谁都是杜怀恭,经得住你几锤子么?
李恬甩完了人,拿着锤子对着宋州军阵营一指,“不服来战!”
宋州军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