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嘎!”李府大门被人从里面推开,众人瞬间将目光转移过去。
只见一个年约十二三的小正太,面无表情的自内里走出。
其中府邸之内,一股子血腥味扑鼻,令人皱眉不止。
可见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少年,刚刚都在里面干了些什么。
“咦?你们这是?”叶凡有些懵,怎么自己刚进去不一会儿的工夫,突然冒出来这么多人?而且空气中的气氛,貌似很沉闷啊。
“怎么,你们两个不走,难不成打算替你们的兄弟受罪?”贺如龙眼神一凝,若是这二人不识好歹,非要跟他讲什么大道理。那么他并不介意,也将两个人调丨教一翻。
“告辞!”
儒雅男和女子闻言,双手抱拳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只留得姜毅晨一个人,呆呆的愣在原地。
“你你你......你们......你们......”
片刻过后,嚣张跋扈的姜毅晨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心口,一只手颤颤巍巍的指着远去的二人怒视道。
“姐姐,我们去哪儿啊?”
“当然是去玉霞洞天,替你的爹娘讨一个公道啦!”
姜婷婷个女子二人,一问一答,气的姜毅晨险些昏过去。
“叶凡!”
“在,老大,什么事?”
贺如龙指着姜毅晨,大声喝道:“以后他便是咱们二人的奴才,有什么事情就使唤他。不听话,使劲地抽他。看他不顺眼,使劲地抽他。心情不好,使劲地抽他。”
姜毅晨好悬没有吐出一口血来,特么的老子堂堂姜家子弟,居然要做你的奴才,欺人太甚!!
内心很愤怒,眼神却很无助,最终他也没敢暴起反抗。
毕竟家族的精锐骑士和族叔,都是前车之鉴。
“你去找点纸笔来,记住纸一定要多一点。”紧接着,大和尚又无端端的吩咐起了叶凡。
“老大,你刚刚不是说有什么事都使唤他吗?”叶黑子直翻白眼,怎么还是我呢?
“他万一跑了,你给我抓回来?”
“哦。”
于是,叶凡很无奈地跑去找纸了。
“小子,为了避免你随时都有可能逃跑,所以贫僧会做一些防范措施。”贺如龙挑着眉,一脸不怀好意的对着姜毅晨说道。
“你你你......”小晨子是真的害怕,面前的大和尚会弄出什么幺蛾子收拾他。
只见贺如龙双手打出一道道神秘莫测的法印,一道绚烂星河浮现在其头顶。
自其中飞出七颗闪耀星辰,直接没入了姜毅晨的身体。
随后他便感觉到,自己苦海周围,仿佛被人是加了一层无形枷锁,牢牢的禁锢了他的神力。
“嘿嘿,这是贫僧的北斗封神。其封印威力,无与伦比。以你的修为,这辈子都甭想挣脱。除非是有圣主级别以上的人物出手相救,否则你只能老老实实的做个普通人。”
这话如同恶魔地低语,让姜毅晨直坠地狱。
这和废人有什么区别吗?
怪就怪,他嘴贱!
加之大和尚又是个睚眦必报的主,能好的了他才怪呢。
“老大,纸来了!”
叶凡风风火火的抱着一摞纸张归来,贺如龙紧接着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容。
这一抹笑容,让姜毅晨狠狠地打了一个冷颤。
好像即将要有更加令人崩溃的事情生!
“叶子,贫僧依稀记得。你当初在大学追某个美术系的妹子,曾经报过辅导班来着?”
“????”
看着一头雾水,不知所云的叶凡,贺如龙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等一下麻烦你,为我们的姜公子画一幅写丨真。”
“What?”
叶凡闻言,直接飚出了一句英文。
很快,他就明白贺如龙的意思了。
“噗!”
骑在青色异兽身上的姜毅晨,浑身一凉,顿时觉自己的衣服没了。
“来来来,尽情施展你的画笔。”
叶凡差一点没有扔掉手中的宣纸,然后掉头就跑。
这是什么爱好!?
有好几次他总是觉得菊花不保,但是最后贺如龙都没有如同他想象的一般,对他展开什么攻势。
本是放下的戒心,在这一刻瞬间提升至顶点。
“还愣着干什么,画!难不成你喜欢做模特,让别人给你来画?”
在贺如龙的威胁下,叶凡硬着头皮拿起笔来,开始作画。
至于姜毅晨,他很想跑,哪怕死了也好。
但是他现,自己压根不能动,连眼球都不能转动。
不用想,肯定是那个恶魔搞的鬼。
如果时间能够倒退,他一定要返回之前尚未到达清风镇的时候,然后狠狠地给自己几个嘴巴子。
让你嘴贱!让你嘴贱!
盏茶工夫过后,一副羞耻度爆表的姜毅晨写丨真出炉。
贺如龙摸着下巴,看着画。
随后又瞅了瞅叶凡,开口问道:“叶子,你实话告诉贫僧。你确认你是为了美术系的妹子报名辅导班,而不是为了那些个模特?”
仅仅只是简单的毛笔,尚未着色,可这幅画却让叶凡画的那叫一个逼真!
叶黑子听后,简直吐血。
若不是害怕菊花不保,我怎么可能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就为了你满意?
“好画,好画!这样,贫僧在添上一笔。”
话音落下,贺如龙拿起毛笔,在上面写下了姜家姜毅晨五个大字。
吹了吹尚未干燥的墨画,大和尚一脸笑嘻嘻的走到姜毅晨面前,举了起来。
看着上面栩栩如生的自己,这位公子哥差点没有气昏过去。
太特么逼真羞耻了!
“看见了吗?你以后倘若逃跑,这幅画就会传遍东荒,甚至西漠、中州等地。而你姜毅晨,则会成为一个名人。比大帝的名头还要响亮!”
俏丽吗,这名头谁挨要谁要,反正老子是不想要。
“贫僧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不过咒骂的话还是等一等。贫僧怕你等一会儿,会词穷。”贺如龙说完,将画卷了起来扔进了纹身空间,又对着叶凡道:“剩余的纸张,给他糊一身衣服。怎么着光不出溜的,有伤风化。”
话音落下,二人简直要崩溃。
一个是因为自己要给人糊衣服,一个是因为要被人糊衣服。
你还能在抠一点吗?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