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邪炎突然一滞,看着夏纯咬着唇角,就算是他给她带来痛苦一种无法想像的痛苦,可是夏纯仍然执拗的不肯吭一声。
这么折磨她,萧邪炎的心里能好受吗?
平时他多宝贝这个放在心尖上的女人啊。
但是现在,他却要迫不得已,去做让夏纯这辈子最记恨他的事情。
或许只有这样,他们之间的羁绊才不会就此斩断。
就算萧邪炎的心里也像是被扎下了一刀又一刀,可他仍然笑的如同恶魔黑化的样子,凑近她的耳边,低声问着夏纯。
“恨我吗?”
夏纯真的快被他给折磨疯了!
他们第一次见面,当夜,萧邪炎就拿走了她的第一次。
那时候夏纯被杨老板下了药。
关于那一晚的记忆,她也要模糊不清,就知道早上醒过来的时候,她什么衣服都没穿,床单上还有一滩已经干涸的血迹。
她虽然没有经历过,却也知道当晚他们在一起做了什么。
而这一次,夏纯是真真实实的清醒着。
能感受得到,萧邪炎确实和她融为一体了,他疯狂地在她体内驰骋,纵情的遨游着。
夏纯的额头上出了一层密密麻麻的冷汗,因为他不止带给她痛苦,还有难以忘记的欢愉感受。
那一刻,夏纯真的很想把自己唾弃死!
明明想要推开他,可无论是大脑,还是身体的真实情况给她的反应,都是想要紧紧地拥住他。
这种感觉越是强烈,就越是让夏纯内心的道德底线受到激烈的谴责。
她真的快要被他给逼疯了。
可是,萧邪炎却并不准备这么轻易的放过她,一双黑沉的眸子慵懒地眯起,声音分外温和,仿佛无害,却给夏纯带来了一股无形的杀伤力。
“你说相忘于江湖,我偏偏就让你永远的记住,你的生命里曾经有一个叫萧邪炎的男人的出现!”
他将她抵在壮硕的樱花树上,随着强烈的震动,樱花树上的枯叶掉落下来好几片,松软的土地上。
而萧邪炎带给她的折磨,已经持续不下大半个小时的时间。
夏纯不知道,这大半个小时,她是已经过来的。
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又好似眨眼之间。
突然,一股特别强烈的冲击感让夏纯体验到了什么叫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她欲要狂的大叫,却不想,萧邪炎的唇瓣又将她这声嘶吼堵住,溢在了唇齿之间,化成了一声轻吟。
夏纯双腿软的就和面条似得,靠在樱花树上,险些就要瘫了下去。
还好,萧邪炎一把将她扶住,快速的将自己整理好,黑眸中一片深凝,随即就要脱下自己的外套,盖住夏纯裸|露的肩头。
可是,夏纯却勾起唇角,苦笑了一声,缓缓地抬起双眼,用着一种仇恨的眼神望着萧邪炎。
“滚。”
他们刚才做了什么?
是真真切切的在一起了吗?
是的。
她仍能感受到他带给她的余温,那样的强烈,那样的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