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姬已猜测出她的来意,来她这的人,无非就是寻两件东西,她冷哼道:“哼,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将它给你,今日就算他来,也休想在我这拿走任何一样东西。”
见她要出手,胥长廷又调笑道:“如此绝艳的脸蛋,动气可就不好看了。”
“巧舌如簧,想拿到舍利子,先问问我手中的混元金铃同不同意。”瑶姬的法宝便是混元金铃,此铃乃是千年神铁所铸,即使大罗金仙也要畏惧三分。
“你的金铃或许对狗有几分用处,对我,恐怕要令你失望了。”说罢,胥长廷便随手拔出了红莲之刺,这本是他留着用来对付其他人的。
瑶姬心中多了几分畏怯,她好歹也是个真人,魂飞魄散后便再无投胎转世的机会。
“红莲之刺,胥长廷,为了舍利子你竟如此狠毒,想让我魂飞魄散?”
胥长廷目光冷冷,说道:“我早说过了,不论闯下多大的祸,这罪责都并非由我承担,魂飞魄散也不过是从六道中消失,绝不会感受到苦痛。”
“瑶草我可以给你,但舍利子你绝不能带走。”瑶姬一心只为守护好舍利子。
“可由不得你。”胥长廷话音刚落,风云忽变,红莲之刺出诡谲的光芒,溪水倒流,彩蝶飞进了山洞,光芒汇聚成一个巨大的漩涡,以摧枯拉朽之势向瑶姬卷来。
瑶姬默念着口诀,混元金铃登时间变成了巨大的钟鼓,将胥长廷压在了钟下。
“忘了告诉你,混元金铃乃神铁所铸,可大可小,虽不能伤你,却也足够将你困在这几日。”
天已大亮,纪妙之朦胧中听到了推门声,只见男子从门外进来,说道:“睡的挺香的,诗可会背了?”
纪妙之擦着口水,忙站了起来,答道:“我,我背了一夜,实在太困了,就眯了一小会。”
宋玉看着她脸上的墨汁,强忍着笑意,说道:“写在脸上是为了提醒别人你是有多用功吗?”
他本想用袖子为她擦拭墨汁,可纪妙之的话打断了他心中的想法:“我现你这个人,怎么这么蛮不讲理呢?你知道花为什么是香的吗?”
宋玉不假思索地答道:“自然是自然赐予的。”
纪妙之一屁股坐到了桌案上,调皮地问道:“那你可知屁为何是臭的吗?”
宋玉蹙着眉头,觉得这种问题实在不雅,沉吟道:“人食五谷~这些问题,跟你睡觉有什么关系。”
纪妙之吐了吐舌头,挑眉说道:“当然有关系,这花它是香的,屁它是臭的,那人要睡觉自然也是常理,你宋玉能改变吗?”
“你这都是谬论!”宋玉竟被她气的无言以对,随即拂袖而去。
不知何时,景差已站在她的身后,饶有兴致地说道:“能言善辩可是子渊的强项,你还是第一个将他气得说不出话来的人,景差甚是佩服。”
纪妙之无奈地耸了耸肩,说道:“你和他那么熟,那你一定知道他有什么缺点。”
景差凑上前,轻声说道:“他不擅长饮酒,一喝就倒,却偏偏称自己千杯不醉,醉后还会胡言乱语。还有,他最怕女人撒娇,表面风流倜傥,内心却极其迂腐古板,不喜女子与他过分亲密,若你想让他上心,那便主动求之。”
见纪妙之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景差又神秘地一笑说道:“莫要说我告诉你的,否则又该好几日对我闭门不见喽。”
白泽思忖着,说道:“主人,按照我的观察,女子都喜欢用这种名“焉支”的东西,来讨男子的喜爱。”
纪妙之拿起架子上的脂粉匣,木制的粉匣上雕刻了几朵栩栩如生的桃花,打开后一股淡淡地花香扑鼻而来,她嗅了嗅,问道:“这东西红红的,要涂在哪里啊?”
白泽又道:“书上曾记载焉支以蜀葵花、重绛,山花等提取的红和黄两种颜色,一般可用为唇脂和脸颊。”
纪妙之打断了他的话:“停,不是让你来说书的,你就告诉我,它要怎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