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胜男盯着李飞的时候,李飞也在看着李胜男。
他感觉这个李局长有些古怪,隐隐有种熟悉的感觉,但奇怪的是这种感觉很模糊,不仔细去感受的话,根本就没什么感觉,反倒觉得很陌生,从来没有见过的陌生。
这简直是一种矛盾至极的怪异感觉。
“李局长,不好意思,出了这样的事,实在汗颜。”
听完曾子聪说的事情经过后,曾安邦有些尴尬,自家搞的生日宴会竟出这档子事,还撞在新任警局局长枪口上,这不是丢脸吗。
正在盯着李飞的李胜男反应过来,笑笑道:“曾家主,这事会不会有什么误会我看这个李飞还是一个孩子,不像是能做出这种事情来的人啊。”
她这话让曾子聪心里一跳,本就精明的他怎么会猜不出,李胜男有为李飞开脱的意思。
好不容易抓住一个机会搞李飞,他怎么能允许有人帮他开脱。
当即,他急忙道:“李局长,李飞假冒贵宾的事我自然是不会跟他计较的,只是他意图强歼食皇朝的女服务员,这事我遇到了也不好不管啊。”
曾子聪一边说着,一边朝旁边的丁梅使劲使眼色。
丁梅会意,二话不说,冲上来“扑通”一声巨响,跪在了李胜男和曾安邦的面前,开始痛哭流涕地哭诉她的悲惨遭遇。
李飞打她,撕她的衣服,强吻她,强摸她,每一个细节都说得有板有眼。
听着她的述说,一些正义感爆表的家伙对李飞是怒目而视,恨不得冲上去将这个禽兽的小丁丁给废了。
曾安邦听完丁梅的哭诉,也是一脸怒容,在他曾家举办的宴会里,竟有人敢闯进来强歼女生,这是在打他的脸吗,这种人不严惩的话,他曾经的颜面何在。
然而,旁边的李胜男却是一脸的平静,看不出一丝的表情波动。
直到丁梅说完,才开口问道:“丁梅,你确定你说的都是事实吗”
“李局长,曾老爷,我说得都是事实啊。”丁梅声泪俱下,哭声悲戚。
她的哭声让别人很同情,很愤怒,但李胜男依旧表情平静如常。
“丁梅,我们警察办案注重的是证据,不会放过一切坏人,也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你所说的只是你的一面之词,我们还需要对嫌疑人进行询问对质。”
接着,李胜男锋利的目光落在李飞的身上:“李飞,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李飞竟然笑了一下:“我要是说,这种烂货我根本看不上,你会信吗”
这话问出,李胜男一顿,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的好。
曾安邦的脸色也有些不自然。
曾子聪则站出来指着李飞大喝:“李飞,有什么不信的,你这种人,连假冒贵宾的事情都做得出来,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就你这样的乡巴佬,何曾见过像丁梅这样漂亮的女人,自然是见色起意,心生歹意,从而做出禽兽之事。”
“哈哈哈。”李飞疯狂大笑:“好一个见色起意,曾子聪,在圣泉高中倒没现你原来这么能说会道啊,黑的可以说成白的,白的可说成黑的。不错,你很不错。”
“圣泉高中”曾安邦突然开口:“李飞,你是圣泉高中的学生”
“当然。”李飞冷笑道:“可以这么说,我和你儿子做了三年的校友,今天上午你儿子亲自拿出邀请帖邀请我前来,我来了,结果他说不认识我,还说我是假冒的贵宾,哈,你们曾家人可真是让人长见识了。”
“爸,你别听他的。”曾子聪大声道:“这个人胡说八道,我根本就没见过圣泉高中有这么号人,更不认识他,怎么可能给他请帖。”
“你再看看他那副穷酸样,我好歹是堂堂曾家大少,怎么会和这样的穷鬼有什么关系,给我提鞋都不配。就算邀请谁,我也不会邀请他。”
这话倒是很多人都认同,至少绝大部分认为,李飞这种穷鬼没资格高攀曾子聪。
“呵呵。”李飞笑:“说得跟真的似的,曾安邦,你教出的好儿子啊。”
李飞这一句“曾安邦,你教出的好儿子”就让曾安邦脸都绿了。
他可是堂堂的曾家家主,高高在上,李飞区区一个毛都没长全的家伙,竟然直呼他曾安邦的大名,以一种长辈教训他的口吻说话,真是嚣张狂妄到了极点。
就是旁边的李胜男,都得客气地叫一声曾家主呢。
因此,此时纵使曾安邦涵养再好,也是愤怒无比。
“小子你大胆。”曾家的保镖们看不下去了,杀气腾腾地冲出来就要扑向李飞,被李胜男拦住。
“曾家主,还请息怒,这个人敢这么说话,可能真有什么冤屈,还是让我带回警局仔细调查再说,如果他真有问题,我一定给您一个满意的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