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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云市的名字之所以带着一个“江”字,是因为有一条江水绕城而过得名,此江江水清冷,故而取名寒江。小說,
寒江由东往西,呈一个半月形绕过江云市。
如今,因为江东新区的开,寒江东部的上游被开成了风景秀丽的别墅区,一片新时代新风尚的景象。
以之相反,寒江以西的下游,如今却是一片萧条。
老一辈的人都不会忘记,曾经的寒江下游是江云市最为繁华之地,因为这里有江云市最大的航运码头。
在那个交通工具不达的年代,江云市主要以船运为主,寒江码头就是江云市的运输命脉,在全省范围内都是赫赫有名的航运中心。
可惜,随着时代的展,汽车,火车,飞机等现代化交通工具以飞快的速度取代了船运,最致命的是寒江水流量的大幅度减少,导致了寒江码头最终退出历史的舞台,现今这里只剩下一片废弃的船坞和房屋,见证着它曾经的辉煌。
苍狗开着抢来的黑色轿车,在匪徒老大的指挥下,开进了这个废弃的码头,在一间低矮的铁皮屋前停下。
“大哥,是这里吗”苍狗停车问。
匪徒老大没有回答,直接推开车门跳下车,道:“下车吧,地方到了,这就是我安排的安全屋。”
苍狗下车,山羊从后面拽着秦雅静也跳下车来。秦雅静这会也懒得反抗了,反正反抗了也没用。
两个匪徒下车看看周围的环境,又看看眼前的铁皮屋,不得不佩服他们的老大,能在这个地方事先布置好一个安全屋,的确是再安全不过。
出道以来,匪徒老大一直有个习惯,在执行某项任务之前,总会事先布置好一些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从而让他们每次遇到危险时,都能有惊无险地逃出生天。
只是有一点让人不满意,那就是他布置这些的时候,通常都不会告诉其他人,哪怕是他视为生死的兄弟。这让跟随他的兄弟们很费解,甚至也表达过不满,但匪徒老大依旧我行我素,时间长了兄弟们也无奈,也就习惯地顺其自然了。也许,老大有老大的考虑吧。
“吱嘎吱嘎”声响中,匪徒老大已经将铁皮屋锈迹斑斑的铁门推开,一边跨进屋子,一边吩咐道:“苍狗,将车子开进来藏好。山羊,将那女人带进来。”
“好嘞。”两个匪徒得到命令,分别应了一声。
屋子里一片漆黑,但匪徒老大没有借助任何照明工具,就这么摸着黑找到一盏已充好电的储电小台灯,打开开关,使得铁皮屋里有了一点微弱的灯光。
铁皮屋四方形状,二十多平方米,里面有些脏乱,好像以前是个堆放货物的地方,到处都堆放着一些废弃的东西,供人落脚的地方很少,苍狗将车子开进屋子时,使得落脚的地方更小了。
几个匪徒并不在意,这个时候能有这么一个安全的栖身之所已经很不错了。
“山羊,把门关死,不要让里面的光线暴露出去。”匪徒老大一边吩咐,一边从一堆废墟中拉出几口大木箱子。
山羊将秦雅静按在一块干净的木板上坐下,转身走到门口关上铁门。铁门锈迹太多,要想严丝合缝地关死,他只好将两根铁棍横着,使劲插进两边门的圆孔里,这才将门关好。
“头,我们要在这个地方待多久。”苍狗熄火下车,朝着正在忙碌的匪徒老大问。
匪徒老大放下箱子,拍拍手上的尘土,转身回答道:“休息两个小时,两个小时后我们乘船离开。”
两人一愣,“还有船”
“我说有自然就有。”匪徒老大不容置疑的口吻道。
两人不再怀疑,只是苍狗有些犹豫,“头,我们走了,那乌鸦呢就这么丢在这里不管了。”
“苍狗,跟了我这么久,你难道还不了解老子的脾气吗,我是不管兄弟的人吗”匪徒老大不怒自威,瞪着苍狗冷冷地道。
“老大的意思是,咱们休息好后,去救了乌鸦再走。”山羊走过来,替匪徒老大解释道。
然而,匪徒老大却否定了他的意思,坚定的口吻道:“不,就我们走。”
两个人脸色一僵,苍狗忍不住了,“大哥,您这还不是要放弃乌鸦吗”
“只是暂时放弃而已,我们会回来的。”匪徒老大带着一丝狠劲道,将“回来”两个字咬得很重。
“等我们回来,乌鸦早被警方抓住,枪毙十回了。”苍狗急得大声道。
“哼。”匪徒老大厚实的脸皮一抽,“放心,在没有抓到我之前,江海川是不会舍得乌鸦死的。他知道,只要乌鸦在他手里,我就必须去救,他会布置好天罗地网等着我去呢。没有人比我更了解这个老对手。”
“天罗地网,那不是很危险”山羊笑着道。
“哼哼,天罗地网我们还闯得少吗”匪徒老大也笑道。
“哈,老子喜欢的就是天罗地网。”苍狗同样咧开大嘴大笑。
坐在地上的人质秦雅静看着三个匪徒那模样,脑海里对他们的形象做出两个字的评价:疯子。
“现在,都他妈少说几句废话,处理一下伤口先。”说着话,匪徒老大撬开了一只木箱,里面装满了一些医疗药品和工具。
提到伤口,苍狗和山羊两个人才回过神来,刚才逃跑中,肾上腺大量分泌,没有感觉到伤口疼,现在反应过来,才觉他们伤口上包扎的绷带都被鲜血染成红色了。
他们身上的伤口自然是被昨天那诡异的飞刀造成的。
三个人没再废话,走上前各自拿起绷带和药品,自己熟练地鼓捣起来,他们常在死亡线上行走,一些基本的伤口处理是必须会的。
三个大男人干这活时也不避讳这里有个女生,直接脱光衣服,赤着上身相互帮着上药和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