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防盗章他温文笑着, 近在咫尺, 又道:“不若由我来告诉夫人,自然是……这样。”
江寻蜻蜓点水亲了一下我唇。
我愣了,如遭雷劈:失策,这厮诓我。
江寻仿佛看出我在想什么,风轻云淡道:“我可没诓你。”
“嗯?”
“我是在逗你。”
“……”我们的夫妻情分就此消失吧。
这般沉默一会儿,江寻找话问我:“夫人上次的兔肉, 滋味如何?”
我想了想当天的兔子, 是白柯亲手跑雪地里抓的野雪兔。许是冬天存的粮多,兔养得白白胖胖, 一身膘。被猪油锅子一煎,挤出一层的肥油, 肉质又酥又嫩, 好吃。我吃个十成十饱,一边剔牙一边喝热腾腾的烧酒, 滋味特美。
但是, 我现江寻这话里的陷阱了:我若是承认他不在府中,我吃饱喝足,怕是会伤夫妻情分。
于是, 我作哀愁状:“肉又老又柴,真的不好吃。”
“哦,那为夫今夜给夫人炒盘兔肉, 我们对月酌酒?”
“夫君还会做饭?”
“幼年被生母所弃, 在别家做事时寄人篱下, 自然要学些事情,不然得饿死。”
我哦了一声,恭维他:“常说君子远庖厨,不愧是我夫君,不拘小节,自小就与众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