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娘亲醒来再说。”
冷风那背放在身后的手隐隐躁动,但最终还是没能伸出来,只不过那掌心之上却是滚烫的烙印着不是太好受。
冷念清点了点头应话之后随之退站在冷风的身边和他一同等待着结果。
即便是那一巴掌朝着冷念清打了过去,可到底还是亲生父女,加之冷念清深深知晓她这二十多年来的错误怎能怀恨在心?
房间内,无心和秋水正围绕在床头为南宫贝贝拔出胸口上面的匕,旁边百里辞云和拂东一盆又一盆的热水送过。那热气匍匐在脸面之上,额头上方汗珠密布。
无心双眸紧紧的注视着那把匕,要拔未拔实则是不敢。
这把匕插入胸口之上很深,加之已经过去三天,已经和血肉有了一点的相连。若是忽然拔出来的话只怕是鲜血四射,无心所顾及的便是这个,不敢……
南宫贝贝的命把握在无心的手中,无心不敢贸然动手秋水也是可以清楚的。
但是,时间越是耽搁的话情况就会越来越严重……
秋水抿着唇朝着无心进行劝慰:“无心,我们不能再犹豫下去了。你拔吧……”
匕已经不能再在南宫贝贝的体内继续的待下去了,越是待就越是麻烦。
秋水的话自然也是入了无心的耳中,一句话却是让无心的心更加的沉重起来。可是不能不拔,秋水的意思秋水是明白的。
最终,无心还是下定了一个决心……
无心紧握住匕,然后稳了稳自己的心用力的一拔——
“嗯……”
南宫贝贝痛苦呻吟出声的时候还伴随着的是那鲜血的四射,秋水在旁边帮助着无心,连忙用干净的毛巾擦干南宫贝贝胸口上面的血迹,紧接着再把创伤药撒在南宫贝贝的胸口,又用南疆的指法封住了南宫贝贝身上的几处大穴道以此来防止南宫贝贝的鲜血四射。
匕拔出来的那一刻,无心只察觉到自己手中拿着的匕却有万斤的沉重,几乎在拔出来的那一刻无心就赶忙的把匕给丢掉。
有秋水在旁边帮忙,不得不说事情进展的要顺利很多。
此刻,南宫贝贝的脸色苍白到透明……那白缠绕在她的脸庞之上看起来森森的恐怖。
见过南宫贝贝好几次重伤的样子,可是从来没有哪一次会是这样的忧心…………
无心伸手把着南宫贝贝的脉搏,甚至连手上的鲜血都没擦干,那鲜血贴近着南宫贝贝纤细,白皙的手腕看起来却是森森的恐怖。
“怎么样了?”
秋水看到无心拧眉,脸色沉重的样子担忧的问出声来。
“情况不太好……”无心无力的说出这句话来,而话语之中甚至是笼盖上了一层深深的忧伤所在。
秋水抿唇:“脉搏是不是很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