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公子,你还没有用膳呢?”虽然不知当问不当问,可夕颜瞧着他没有用膳,心里面就很不舒服,这个是自己爱慕的男子,却微另外一个女子心疼。
“我还不饿。”又接着对着夕颜说,“对了,今天我带她出去的事情,你就不要对国候说,有些事情,越说反倒越复杂。”
可是,雁无痕似乎交代晚了,她已经暗中和宁国侯说了,虽然说完之后又有些后悔。
复杂,为什么会复杂?因为那个女人是么,要是说出去了,宁国侯就知道,他喜欢若梦,而宁国侯不会让儿女情长的事情搅了自己布的局。
夕颜怕雁无痕知道自己对宁国侯说了这些事情,雁无痕会厌恶自己,于是,装作什么都没有生,对雁无痕点头:“是,我不会去说。”
“你不是也刚回来么,快去用你的膳,夕颜。
夕颜听了,心中一阵暖意,这是雁无痕第一次关心她,于是,夕颜的心里对白天偷偷禀报宁国侯的那些话,更加后悔了,手心里面沁出了薄汗,生怕,到时候连累了雁无痕。
夕颜一前一后踏出了厢房,身后却没有动静,她关门的时候却看见,雁无痕没有离开的意思,若梦究竟有什么好的,他会喜欢上若梦呢?
……
夜色加浓,天上已经布满了星星,可是若梦呢?依旧是老样子。
这一分一秒对于雁无痕来说都是煎熬,没有人知道,这个平常看上去没有多少感情的人,竟然现在,在害怕,怕若梦一直醒不过来。
是的,他怕她出事,即便说不定什么时候宁国侯就回来了,知道他要是在心里面还没有放下若梦,会生大雷霆,可是,他还是这么做了。
月光洒在茶桌上的几碟未动过的菜肴上,这是方才夕颜送进来的,明眼人都看出他的情绪,放下菜,未说什么,夕颜就退了出去。
夕颜当时出了厢房的门,靠在柱子上,心里很是难过。
端坐在茶椅上的雁无痕紧盯着床上一动不动的人儿,眸子也染上了一丝疲惫。
突然,若梦传来咦嘘的声音,连忙来到床沿,现若梦似乎很痛苦的将眉头皱在一起,脸上泛着潮红,额头上布满了汗珠。
抚上她的额头,大骇,异常的烫手。
虽然天色已晚,还想去将林生叫来,起身的一瞬间不经意触碰到若梦放在床沿上的手,呆在了原地。
起身时,不经意间触碰到了若梦放在床沿的手,雁无痕呆在了原地。
那一瞬的冰凉让雁无痕怀疑自己是否感觉错了,回过神,左手握上若梦的手,右手搁在她的额头上,这冰火两重天,人还能够承受这样两种极端的体温么?
不过,雁无痕当时情急,就握住了她的手,下一刻,就像是自己的手掌着了火似的,弹开,男女授受不亲。
雁无痕平静的心像是被人扰乱了,急匆匆地离开了国候府
此时,医馆,门被人从外面砰的一声推开,林生听着这声音,都知道,是谁,雁无痕,什么事情让他这么地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