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要说是或者不是。”杜若看着他那欲说还休的表情，语气更加冰冷下来。

昨天的梦里，出现的最多的人就是他，只不过那时候的他，没有一次像是现在这样温柔平和，每次都是横眉竖目的厌恶和嫌弃。

想到那样的眼神，杜若的心里涌上一阵微酸的痛楚。

“是。”江晟点点头，想要伸出手抚平杜若脸上因为皱眉而出现的纹路，可是却被面前的女人轻巧的躲开了。

“我想恢复记忆，我需要你的帮助。”杜若脸上没有半点多余的表情，开口。

江晟却错愕不已，“恢复记忆？为什么？”

昨天苏靖安的话还好像在耳边徘徊，那明明是痛苦的让她都差点放弃了生命的过去，她却还是要去寻回吗？

江晟想拒绝，他的私心告诉他，若是杜若恢复了记忆，那么他们之间的关系只会势同水火，不可调和，如果她能够一直是现在这样无忧无虑的样子，或许，他还有机会。

“为什么？因为那是我的过去，我要知道，我想知道，我要的是一个完整的自己。”杜若皱眉，“如果你不帮忙，那就算了。”

其实，更重要的是，她很想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有一个不曾谋面的女儿，如果有，她又在哪里。

江晟不回答，杜若眼底掠过一丝嘲讽，没有丝毫的留恋便要离开时，却听到后面的男人疲倦又隐忍的声音，“好，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