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宁城,谁都知道,江家的少奶奶是个抱着孩子守活寡的女人。
身家再高,能力再强又怎么样?还不是个连男人都守不住的废物。
江晟闻言,在女人白皙光滑的大腿上摸了一把,“你难道看不出来,陪陌生男人喝酒,被他们色咪咪的揩油,是她的爱好?放心,她这样不知羞耻的女人,乐在其中。”
他一字一句,把杜若整个人,都践踏入了尘埃里。
江晟从不会心疼杜若,是因为她是他见过最寡廉鲜耻的女人。
若非如此,她怎么会如此恬不知耻地爬上他的床,然后用一张验孕单坐上了江夫人的位置?
江晟鄙夷的目光,刺得杜若本以为已经麻木的心竟然又是一痛。
是啊,这就是她的丈夫,别的男人对她毛手毛脚,他只会冷冷地丢下一句,活该。
她是活该,活该当初爱上他,活该为他失了身,活该坚持把孩子生下来,让她想走也走不掉。
这场婚姻,磨去了她所有天真,把她变成了现在这副世故圆滑的模样。
可她,不想让她的糖宝也不快乐。
心如刀绞,杜若却没有再停留,而是摇摇晃晃的走到了张总身边,再次举起酒杯。
她没有别的选择,她必须拿下项目,让糖宝过好他五岁的生日。
她不想再让他失望了。
可,胃里那几乎要将她吞噬的灼烧感越来越强烈,让杜若的眼前一片漆黑。
“药,给我……药……”杜若咬着嘴唇,唇角流下鲜血也浑然不觉。
砰的一声,她无力的倒在地上,脸色白的像纸。
人群中,杜若看到江晟站了起来。
可他依旧是满脸的鄙夷,“真是晦气。”
杜若惨然一笑,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