蜉蝣之翼,采采衣服。心之忧矣。于我归息?
蜉蝣掘阅,麻衣如雪。心之忧矣,于我归说?
像浮游那薄而光洁的翅膀,那是你整洁鲜亮的衣裳。我一见你就心动,为何不和我一同回到我的住处?像浮游那透明的羽翼,那是你灿烂华丽的衣裳,我一见你就心动,为何不和我一起同睡一床?浮游在冬天掘开泥土做窝,麻衣堆满霜雪。我一见到你就心动,为何不和我一起去过温暖的生活?
……
李长生清醒过来,就看见了靠在自己胸膛的萨钠尔。此刻,她就像是一只小羊羔,匍匐在母羊温暖的怀抱里。透过被子的缝隙,隐隐可以看见里面柔软的曲线。她头上的小辫子安静的躺在被子上面,由于先前激情的动作,梢些许的凌乱。
我居然和她……李长生心中砰砰直跳。
为何我刚才会那样控制不住自己?按理说以自己的书生修为,喝下几坛子酒都不会有事,可是刚才只是喝了拉尔罕的一壶酒,就有了神情恍惚的感觉……难道,这一切都是她的阴谋?一直以来她都很聪明,而且很彪悍。在皇宫大殿的时候,她就说过,她无论做什么都不会轻易的放弃,尤其是关乎到她终身幸福的大事。
自己白天看到的一切,都是她和拉尔罕设计好了的,拉尔罕给自己喝的酒中,下了催情之药?自己居然被她用诡道,逆袭成功了?
想到这里,李长生的心很冷。他的神情冷峻无比,觉得自己和扁素问的感情之间,有了污点,以后再也不能纯真的在一起了。有了污点的感情,想起来都让他觉得可怕,觉得好像雪白的宣纸,滴上了一滴漆黑的墨水,永远也洗不干净。
“你醒了……”萨钠尔感觉到他的身体动了动,也被弄醒了,把脑袋埋在他的胸膛,轻声说道:“你这样对我,我很开心。阿姆说过,一个男人真心喜欢一个女人,才会对她那样……”
李长生一把推开她,跳下床来,穿好自己的衣服,回过头来,冷声对她说道:“你以为这样,我就会跟你去蛮族吗?我知道你很聪明,但是你却把这种聪明用在获得感情上,你的这种做法让我觉得你很可耻!”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萨钠尔神色猛然一变。她也听阿姆给她讲过一些负心汉的故事,但这些负心汉都会过一短时间才会薄情寡义。她万万没想到,李长生居然变得这么快,刚刚得到自己之后,就对自己冷眼相对。
“难道白天生的事情,不是你表演给我看的?难道不是你让你的手下,在我们的酒里下了催情之药的?”李长生冷声说道。
萨钠尔闻言心中一震,在刚才她也觉得自己的感觉很奇怪。事后她还觉得很害羞,觉得自己是一个放1荡下贱的女人,居然那么主动。没想到,原来是喝了催情之药。(未完待续。)
ps:对于《曹风》的解读,是作者个人的解读,本文中有很多解读,都是作者个人的解读。一些所谓的文人雅士,请不要去百度一些东西来,说作者的解读是错误的。sf0916